說,“在要求秘書長為他們謀求更大的幸福。”
巴克被擊敗了,他認識到這一點。他不可能指望羅森茨韋格博士理解新聞界的行業道德,可是像史蒂夫·普蘭克這樣的資深記者居然也贊同這樣一份為仁慈的獨裁者唱讚歌的報紙,還有什麼希望呢?
“我簡直不能想象自己會加入到這樣一份報紙中去。”
“我就喜歡這樣的人!”卡帕斯亞高興地說。普蘭克和羅森茨韋格也點點頭,露出了笑意。“想一想吧,認真思索一番。我會叫它變得足夠合理,甚至對你來說完全可以接受,這樣,我就不會遭到你的拒絕了。我需要報紙,我就去得到它;我需要你來經營它,因而我也要得到你。給你自由,巴克,完全的自由。一旦你發現我侵犯了你的權力,你可以提出辭職,而且還可以領到全薪。”
對厄爾·哈利戴的信任表示了感謝,並保證暫時不作決定——儘管雷福德簡直不能想象他會接受這份職務,他來到候機大廳空曠一端的付費電話旁。厄爾的秘書弗朗蒂已經查明,泛大陸航空公司的人名單中沒有瓊·加菲爾德。叫詹姆斯·朗的至少有六人中四人是替旅客提行李的運夫,另兩名是中層職員,沒有一位在達拉斯,沒有一位擔任考官,也沒有一位擁有自己的秘書。①
【①詹姆斯·朗,即前面匿名電話中提到的那個吉姆·朗。吉姆是詹姆斯的簡稱。】
“你想,誰會給你栽贓呢?”厄爾曾問道。
“我想象不出。”
弗朗蒂的報告說,早上的電話是從紐約打來的,但要查明電話號碼,那要花幾個鐘頭的時間。猛然間,雷福德意識到這裡會是誰了。他搞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幹,但是,只有哈蒂·德拉姆才會耍這類花招。只有她才可能接近航空公司中知道這天早上他在哪兒,在幹什麼的人。那張提到空軍一號的便條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打電話給查詢臺,查到聯合國的電話號碼,找到總機後詢問了管理部門,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哈蒂,而這已經是第四個電話了。
“我是雷福德·斯蒂爾。”他直截了當地說。
“噢,你好,斯蒂爾機長。”她的語調如此歡快,以至於他不禁感到有點兒畏縮。
“我投降。”雷福德說,“不論你在幹什麼,你勝利了。”
“我不明白你的話。”
“得啦,哈蒂,別裝聾作啞了。”
“噢!我的便條!我只覺得它好玩,因為,有一天我同航空公司的一位朋友談天,她提到我的老朋友今天早上要到達拉斯去參加757的駕駛資格考試,我就事先留了一張便條到那裡去等你,不是挺好玩嗎?我可覺得是最有意思的事了。”
“是的,挺有趣。可這是什麼意思?”
“便條嗎?噢,沒什麼別的意思。你當然看得懂的,不是嗎?每一個人都知道,新的空軍一號是一架757,不是嗎?”
“是的,那麼,為什麼還要提醒我呢?”
“這只是個玩笑,雷福德。我是在開你的玩笑,好像你去考757的駕駛資格,就是要成為總統的新一任飛行員。你沒有得到它嗎?”
這可能嗎?她怎麼會如此天真無邪?她怎麼可能去開如此乏味的玩笑,而恰巧他又如此幸運地被選中為總統的飛行員?他想問她是怎麼知道他會得到這一職位的,但是,如果她對此事一無所知的話,他肯定不想告訴她。“我得到了。很不錯。那個匿名電話又是怎麼回事?”
“匿名電話?”
“別浪費我的時間,哈蒂。你是惟一知道我在哪兒和我在幹什麼的人。我回來之後就受到偽造的指控,說我進行宗教騷擾。”
“噢,你說的是什麼!”她笑了,“我只是猜想而已。你遇到了一個考官,對吧?”
“是的,但是,我並沒有——”
“你一定會向他兜售你的那一套論調,對嗎?”
“沒有。”
“好啦,雷福德。你向我兜售那套玩意兒,向你的女兒,向卡梅倫·威廉斯,向厄爾·哈利戴,向自那以後同你工作的每一個人兜售那套玩意兒,對嗎?難道你就沒有向考官宣講你的教義?沒關係,你贏了!還有什麼叫我吃驚的招數嗎?別這樣想。不過,翹首以待吧。”
雷福德設法相信她的話。卡帕斯亞肯定知道白宮的招聘。哈蒂的便條,白宮的招聘,以及她的幾乎透露其中奧秘的小玩笑,真是過於巧合了,很難解釋為她為什麼搞這些蹩腳的惡作劇。當雷福德走向車庫的時候,他的心境實在不佳。他只希望切麗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