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府也多年沒辦過喜事了,璃兒納妾卻是喜事要好好的操辦操辦,兒媳婦這事就要你多操勞操勞了,所有用直接從帳房裡支就好了!”
“是!”墨夫人李氏衝著離王方向微微一福。
墨璃對他們所說的這些並不感興趣,她比較感興趣的是這次能收到多少賀禮,瞧著外公、舅舅這架勢自己小不得要小賺一筆,心裡的小算盤可是打得噼裡啪啦的響。
墨雲飛偷眼看向他那兩眼放光微微失神的親妹,不禁在心中暗自嘆息,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財迷。
而這邊不管怎麼看也能算得和樂融融,而在王府的另一邊,某人更是緊緊的絞著手中的絹帕,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她怎麼也想不到墨璃鬧出如此荒唐的事,甚至上達聖聽竟然還能安然無事,墨家的人甚至連口頭上的斥責也不曾有過。
而她為此所做的一切全成了無用之功,這讓她如何甘心?
銅鏡中猙獰扭曲的面孔,猶如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讓她身後伺候的人不禁遍體生寒,心中暗暗叫苦,小姐心情不好她也免不得要跟著受苦,只怕一會又免不了要遍身青紫了!
只是就算這樣她也只有認命的份,誰讓她一家老小的命都捏在夫人手中。
然讓她沒想到的是這次她的主並沒有以折磨她為樂,而是在撕碎了一張帕後打發她出去守著,莫明的鬆了半口氣,卻在看到婁雨晴狠戾的眼神後把剩下的半口氣給吞了回去。
垂著頭快速走了出去,要知道這個被人稱道的溫柔良善的小姐,退卻她那份偽裝其實就是個惡魔。
看著門被從外面關上,婁雨晴快速收起她那一臉的陰狠,反而是小心翼翼從裡面鎖好門,又附在門上透過門縫向外觀望了片刻,確定她的丫頭正守在門外,才小心在床頭摸了一陣。
雪霽屏息趴在床底,她本來想趁著屋沒人偷偷進來查查的,怎麼也沒想到婁雨晴會突然回房,再沒想到她在打罵了一頓貼身婢女後會突然朝床上撲來,難不成她還打算上床睡會不成。
而最讓她難以接受的還是這不大的床底藏的竟然還不只她一人,在她躲到床下時才發現這裡早已經成好別人的地盤,那人看到她時還友好的朝她笑笑,甚至還給她騰出了一個空位,她還真不知道要不要謝謝他才好。
由於這床下的空間實在小她們不得不緊緊貼在一起,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讓她和一個大男人躺在……呃……床下,這怎麼都覺得詭異。
好在婁雨晴並不是打算這大白天的睡覺,就在轉身時床前的地面正在緩緩向兩邊分開,一條僅供一人出入的暗道赫然出現。
雪霽差點沒驚撥出來,還好身的人及時發現她的異狀,一把捂著她的嘴巴,她這才來得及把未發出的聲音給吞回肚中。
婁雨晴臉上瞬間閃過欣喜之色,隨即又變成了忐忑。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暗道之中,房中的地面又回覆到原本的模樣,地面平整的完全看不出這個地方竟然會有暗道。
趴在床底的兩人在確定屋中除了他們不會再有其他人時才從床下爬了出來,墨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一輩也沒這麼狼狽過。
看著雪霽緋色的小臉,拱手長揖,雪霽看他這樣便也反應過來,他這是為剛剛唐突自己致歉,便也一笑泯恩仇不與他計較,畢竟當時也是情非得已。
看著那已經合上的密道,微微擰眉,婁雨晴這女人膽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王府中修密道。
她到要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密秘,想著手便朝著床摸去,墨華看清她的動作連忙一把拉住她的手,看著雪霽轉身時眼中的疑惑,不禁認真的看著她搖搖頭。
‘打草驚蛇’朱唇輕啟,明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雪霽卻能將他的意思看的明明白白。
平時雖不及新荷心細如髮,卻也不是聽不進勸的,更何況這人明顯也是來查婁雨晴的,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查婁雨晴,但從這點上來說他們有著相同的目的。
而這件事也要先報給小姐知道才好,雪霽看向墨華的眼中多了一絲警惕,這如何能瞞的過他。
想他多久沒親自出過任務了,若不是看這小丫頭與那人的關係,他什麼地方不能藏身,又何至於委屈自己陪著個小丫頭躺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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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狹窄的暗道卻難不倒婁雨晴,好似這條道她已走過千遍那麼熟悉。
約莫半刻鐘左右,婁雨晴停下腳步在一片石壁之上輕敲幾下,只見石壁緩緩升起,露出的石壁後是一間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