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恨手中的力道也越發的重了起來,纖長的指甲劃破了身上人的背脊,那人微微一頓越發的賣力起來,而初承人事的婁雨晴哪能想到自己無意識的舉動,卻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雲歇雨收,那五長老收拾好自己才從袖袋中掏出一物扔到婁雨晴還赤果果的身上道,“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這事若是讓主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你!好自為之!”
說著開啟石室的另一扇門離開,過了半晌婁雨晴才慢慢緩了過來,撿起地上那早已成破布的衣裳隨意遮擋一下,從原回了自己的房間。
雪霽從婁雨晴房中出來,才驚覺自己早已不知不覺汗溼了後背,才回到院看到新荷便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的問道,“新荷,小姐呢?”
“小姐在前廳,鎮國公府來人了。”新荷看著雪霽那一臉焦急的樣,忙問道,“你這是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上火的!”
雪霽張口欲言卻發現自己還在院中,拉著新荷的手就往屋裡走,雖說這王府現在明白上是小姐當家,可這些下人畢竟還是原來的,誰知道這當中有沒有被誰給收買的。
看著雪霽這份警覺,新荷不禁也生出幾分欣慰,看來這丫頭自從到了王府這也算有了些長進。
兩個丫頭進了屋一翻耳語過後,新荷臉色也變得十分謹慎,直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前面守著,小姐一出來便立刻請她回來!”
說著拍了拍雪霽的肩膀便出了屋,巧得是離王再挽留鎮國公父也沒有留下用膳的意思,當即便離開了離王府,墨璃也沒有再出門的意思,便也回了院。
恰巧便遇上了來尋她的新荷,瞧著新荷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墨璃笑著攬上她的肩頭,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調笑道,“怎麼,我才離開一會兒,小新荷就相思成災了?”
新荷早已是習慣了她這時而沒正經的樣,便順勢把雪霽去了婁雨晴那的事給她說了。
墨璃越聽是眉頭擰的越緊,也早就沒了玩鬧的心思,放開新荷快步朝著屋裡走去。
而屋中聽到外面對話的雪霽也忙不跌起身相迎,只是她手才觸到門栓之上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推開。
墨璃快步走進屋,新荷也緊隨她身後進來,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雪霽見墨璃臉色不好,偏頭看向她身後的新荷,見新荷衝她點頭便了知道她是把事情告訴墨璃了。
“雪霽,你膽大了!”
雪霽怎麼也沒想到她這算是立了大功了,墨璃不但不褒獎她,見面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斥責。
雪霽一臉委屈,卻又倔強的看著墨璃,眼中含淚但就是不肯承認自己錯了,她也想不通自己錯在哪裡。
反到是新荷要冷靜的多,新到墨璃的話也知道她話裡的意思,忙向雪霽打眼色,奈何雪霽那一幅比牛還犟的脾氣,任是她眨的眼睛生疼,她也不看她一眼。
“小姐,雪霽不知哪做錯了?”
墨璃長嘆一口氣,知道這丫頭的性,只怕她要不說清楚她就要鑽牛角尖出不來了。
“做事冒冒失失,你和新荷都是我從鎮國公府帶出來的人,你要是被婁雨晴發現了被牽連進來的不只是我,還有鎮國公府,我且問你要不是有人攔你,你是不是還要跟著她下密道,你可曾想過或許你這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可曾想過我和新荷會為你擔心?”
墨璃每說一句,雪霽的心裡便多一份愧疚,終於忍不住哽咽道,“小姐,我錯了!”
“行了,下不為例!以後做事記得量力而為!”
“是!”雪霽答的鏗鏘有力,只差沒立正敬禮了,當然這個時候也沒有這個禮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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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墨璃聽聞還有賀禮可拿不禁兩眼放光,墨大將軍看她這樣不禁無耐的直搖頭,而墨雲飛卻是笑得一臉寵溺。
“爹,你們也不怕把璃兒寵壞了?”墨夫人笑著看著這一幅和樂融融的畫卷。
“寵壞了又怎麼樣?女兒在家不寵著,難道還指望著嫁人後夫家會寵著嗎?”鎮國公虎目一瞪一幅義正言辭的模樣說道。
偏偏他這話說的鏗鏘有力,卻也暗指了離王府這幾年虧待了他女兒和外孫之事,就讓在坐的離王爺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只差沒羞愧的鑽到地底下去。
心中不禁暗自埋怨這鎮國公,這事件都過去了,有必要動不動就舊事重提一下嗎?
“咳、咳……”清咳兩聲,離王悄悄掩上臉上尷尬之色道,“親家公說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