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我選B,說不疼。她會不會往我傷口上撒鹽?然後用腳狠狠的攆,然後在我快疼昏時,對我微笑著說:姐姐,妹妹好喜歡看你的笑臉……
見我不語,洪仙兒又問了一遍:“疼嗎?”
我恍然大悟,忙點點頭,又搖搖頭,恭敬萬分的說:“仙兒說疼,就疼;說不疼,就不一定不疼!”這馬屁拍得,真沒水準。
她一愣,卻好像在醞釀憤怒的小宇宙,我頓時感覺頭頂烏雲密佈,難道要下刀雨?下意識的縮了縮頭,洪仙兒卻一把抓住我的腳脖,正好壓上了我的傷口,我疼得一抖,忙要拉回自己的腳,可腳脖處卻被她拉得死死的,我頓感後悔萬分,若我在A和B裡,選一樣,也許碰大運,能糊弄過關也說不準,如今可好,明明是單選題,非讓我做出了多選題,真是……無顏再見聽我狗熊事蹟的父老鄉親們啊!愧對我受了祖國九年的免費義務教育啊!
就在我遊魂之即,洪仙兒不寒而立的聲音飄進了耳朵,入了心臟。她說:“花姬,來服侍姐姐,我們玩個有趣的遊戲吧……”
那大花蜘蛛也沒有起身,只是像動物般爬到我身邊,微敞的大花衣衫露出了奶白的肌膚,匍匐在我的腳下,一隻手撫摸上我的小腳,一手輕託著我的小腿肚子,用那雙會吐絲的眼睛直視著我,緩緩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驚嚇中,舔上了我的傷口!
我腦袋轟然間被炸亂了!
看著他一邊柔舔著,吞噬掉我的血液,一邊用那會纏人的眼瞄著我,就彷彿在和我交歡,還時不時地發出滿足的細微呻吟……
淫娃,絕對的淫娃!
我傻了,真的傻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反應,抬起手顫抖地指了指他掛著鮮血的唇:“你……你也不怕我的血裡有傳染病!”
他酥骨的一笑,用因沾滿我鮮血而越發詭異紅豔的唇親了親我的傷口,惹我一陣輕顫,身子一軟,索性往地上一躺,對他不理不睬,任他在那舔來吮去。雖然我不想承認男色誘人,但真TNND神奇,被他一舔,血不在流了,傷口竟然也不疼了,簡直比雲南白藥還好使。
抬眼看看洪仙兒,正看見她給紅依綠意喂藥,我大感不好,忙掙扎著想要起來,卻拉不回自己的那隻腿,只能拍著地毯大喊:“喂!喂!喂!死丫頭,你給他們吃什麼呢?”
洪仙兒回頭對我一笑,頓時百媚橫生:“當然是‘化功酥春一淫笑’嘍。”
我差點被她氣吐血,那‘化功酥春一淫笑’,是及其兇猛的春藥,無論是你什麼高手,只要一沾,立刻全身酥軟手無提刀之氣,但卻有和歡神力,切淫蕩不堪,會遍遍求歡,直到藥效退下。而那時,就算是藥效退下,任你是什麼高手,都得大休三天,才能下床。
我眨眨天真不懂人間世故的大眼,仰頭笑道:“妹妹不用如此浪費良藥,我與紅紅綠綠合歡,不需如此,亦很纏綿。不過,既然妹妹有此好意,當姐姐的也不好撫了你的面子,鬆了他們,我們馬上乖乖回屋,製造下一代。”
洪仙兒蹲到我面前,用食指撫上我的唇,細細描繪著:“姐姐當真如此天真?”
我哀嚎一聲,回過頭,對著舔我腳指頭的大花蜘蛛吼道:“我TMD有腳氣,別把你嘴過冒泡了!”
他身子一頓,眨了下若絲的眼,迷糊過後,是低低的媚笑,舌頭一勾,挑起我的小腳指,吞入口中,吸吮著。
我臉一紅,拉扯著自己的腿,卻拉扯到受傷的位置,又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笑得一臉淫蕩,擺明了吃定我的表情,人也再次舔上我的傷口。我這回學乖了,你舔吧,只要不疼,你隨便,我名號響噹噹的賈絕色真吟魔,還怕你一大花蛛蛛?
轉頭,正看見大仙鶴解了紅依綠意的|穴道,倆人身子一軟,倒在了長毛地毯上,匍匐著身子,臉色緋紅的對我凝視著,眼裡是既羞澀有難以控制的情慾。
我忙手腳並用,想到他們身邊去,把自己義務貢獻出去,卻覺得身子一軟,也變得毫無力量,卻覺得傷口處傳來的快感正一波波的擁上我,心道不好,著了人家的道!
憤恨的回過頭,對那一直凝視著我猛放電的大花蜘蛛,瞪出厭惡的眼神,讓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歡他。卻不想他突然從後背貼向我,對我耳朵呵著氣,若有若無的觸碰著,蠱惑道:“主人,想要奴家嗎?”
這眼神,這身體,這充滿SM情調的語言,實在是太另人興奮了!
我身子一抖,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卻咬了咬牙,低吼道:“滾!花蜘蛛!卻別地方發浪,別……別……舔我耳朵!老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