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變得無法定向,這丫還真瘋了不成?難道就不怕哥哥的有錢能使磨打鬼嗎?還是她太小,不懂得權衡利弊?還是丫是瘋地?只知道任意妄為?現在,只有把一切指望到哥哥身上了,你可千萬別有事才好。
隱約有人進來,是位女奴,將衣物放下後,就退了出去。我嘆了一口氣,突然有種做小白老鼠的感覺,真不知道她又要玩什麼花樣。
左看看右看看,確實無人監視後,快速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才發現右腿上竟然劃了條長長的口子,從腳脖處一直延續到膝蓋,因為我的折騰,正滑落著紅色的血滴,我眉頭一皺,將白色乾淨的褻褲扯開,匆忙包裹住。可惜了這條彩白的大腿,從此新增了戰爭後的紀念筆觸。就不知道這場戰爭,是以大勝告終,還是……
人就是這麼賤,不看不知道疼,一看就疼得不得了。我咬著牙,光著屁股快速穿好紫色錦服,披散著滴水的長髮,儘量正常的走出了浴池,被下人引領著穿過燈火輝煌的迴廊,回到曾經歌舞昇平,戲玩葡萄的旖旎大廳,真不知道等著我的,又是什麼。
光著腳,再次踏上漂亮的長毛地毯,卻一點也不覺得是某種埃及豔后似的勾引,而是無數的小鈍頭鋼針,每走一步,都咯得萬分難受,就怕一步走錯,踏到了針頭上,弄的腳心穿刺。
洪仙兒仍舊依靠在大仙鶴身上,一隻腿放在病秧子腿上,被輕柔的按摩著,花蜘蛛衣衫半褪,正媚眼若絲的躺在洪仙兒身旁,因洪仙兒的愛撫拱起了腰,用腿摩擦著地毯,微微喘息,呻吟著,太……太……太媚啦,我要流鼻血……忍住,忍住!我吸……
紅依綠意仍舊立在一邊,成了眼動面不動的張望牌木頭,見我回來了,彷彿吐了一口氣,卻又重重提起,眼裡焦慮異常。
我見眾人都看我,只能不買賬的扭下頭,咬牙,側身,隨意的坐到了地毯上,打量一圈這半熟悉的屋子,便開始目不斜視地,對著桌子上的糕點瓜果就是一頓狂風神卷,最後噎到了,才不得不拍著自己的腦袋,飲了一口酒,撫撫胸口,使呼吸順暢。
洪仙兒的調情停了,花蜘蛛的呻吟停了,我酒足飯飽的笑笑,又吞進個不知名的果實,擺擺手:“你們繼續,繼續……”我只要拖,拖到哥哥來救我就成,你們愛做什麼隨便,我就當沒花錢看了個現場的活秀添香生活片。
洪仙兒皺了皺眉:“姐姐這是演得哪出啊?”
我又吞進塊糕點,才含糊的說道:“哪裡是我演?明明是你們演嘛!對了,你下次綁我來,能不能換個人?那彪型大漢的腋臭你沒有聞過吧?真不是人聞的東西!差點直接把我燻輪迴了!索性我意志堅強,就算死也要再見妹妹你一面,不然……早掛在路上,當了被燻死的遊魂。”
紅依綠意麵無表情,眼底卻樂翻了;大仙鶴,病秧子隱忍著笑意晃著肩膀;花蛛蛛可沒管那一套,呵呵的樂上了;洪仙兒哈哈一頓大笑後,摸了把花蜘蛛的腰,說道:“姐姐不用掛記那人,妹妹已經對他做了應有的懲罰。”
她說的確實很溫柔,很平淡,很無波,我的臉色卻變得及其不好看,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我怕她真的告訴我,那彪悍男子已經被他剁了雙手,挖了眼,砍了舌,丟在了不知明的地方,心裡的不忍氾濫,卻沒有任何一個宣洩口,忍吧,只能忍著。
我強扯出個一點都不漂亮的笑,站起身,打個哈欠:“都快日出了吧?這一晚折騰的,困死我了。妹妹,我回去睡覺了,把我寶貝還我。”指指紅依綠意。
洪仙兒對我詭異的一笑,也站起,貼近我:“姐姐不是說讓妹妹我試試紅紅綠綠,試試搶到的後果嗎?呵呵……好啊,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保證讓姐姐不困,還精神抖擻!”
“喂,你又會錯意了,怎麼這麼大,還讓姐姐替你操心?看來姐姐我有必要給你上堂生動的教育課。”我伸手想拉住她,卻因為突然站起,腿一疼,啪唧一聲,倒在地毯上。
她回過身,眼神冰冷的看著我,當瞥見我裸露小腿上暈紅了一片的百布時,轉身,蹲下,撫住我的小腿,皺眉看了又看,突然動手一扯,將那綁得亂七八糟的褻褲片拉下,頓時鮮血橫流,我皺了皺眉,痛得想哭,還得忍著。
洪仙兒的手指輕輕滑過我裸露的小腿肌膚,在傷口邊緣遊走,我一點也不敢動,就怕她一掌拍下,不疼死我,也差不多夠再穿越一回了。
半晌,她柔聲問:“疼嗎?”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的可選擇性,我若說選A,說疼。她是不是會五指摳我血肉?看我疼哭的臉,然後柔聲問我:姐姐,你怎麼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