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表情,就是嘴角處習慣性地微微翹著,似笑非笑,很討喜。
白玉堂嘆了口氣,想著如何反駁的時候,就見那壯年漢子已經付了飯錢,站起來離去。
展昭就聽白玉堂壓低聲音說,“來了。”
“誰?”展昭眨了眨眼,“貓還是耗子?”
白玉堂用腳尖輕輕蹭了他腳腕子一下,低聲道,“梁知府。”
“哦……”展昭才回過神來,低頭等著。
就在那漢子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展昭一挑眉,對白玉堂點頭,“有那味道!”
白玉堂當即喊了一聲,“梁知府。”
果然,那老頭停了一下,然後快步就走,白玉堂微微一笑,將手中杯子擲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人的膝彎上。
“哎呀……”那中年漢子身子一歪,一個趔趄摔到。同時袖中滾出了好幾個金元寶來。
白玉堂一笑,展昭也聽到動靜了,就問,“掉出什麼來了?銀子麼?”
白玉堂沒說話,站起來走到中年人身邊,用筷子輕輕一挑他頭髮,果然被挑起了一個頭套,下面露出本來面目——正是那在逃的梁知府。
他本想渾水摸魚,等風聲沒那麼緊的時候才逃出去,不料到酒樓吃個飯,已經夠小心了,還是被白玉堂和展昭抓了個正著,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偏偏撞上了最近鼻子特別好使的展昭。
於是梁知府被帶回了衙門裡。
他也挺實在,知道大勢已去而且是死罪難饒,因此一五一十什麼都招供了。
原來梁知府高升之後,一直為過去所犯的罪行提醒吊膽。
偶一日,他發現蕖山縣的縣令竟然看得懂那種戲班子間使用的文字,心裡就是一慌,知道要不妙!
果然,那些假乞丐偷走了老班主的的書信,並且被縣令看到了……
如此一來他的罪行敗露。那縣令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想要一心一意徹查此案。
眼看著身敗名裂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