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揚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怎麼?後悔了?”朱雀咬了咬唇道:“我們這一次做的實在是過分了。”面具男冷冷一哼道:“過分?什麼叫過分?你為玉修做了那麼多,到最後卻落得被追殺的下場,他對你難道就不過分嗎?”朱雀低低的道:“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沒必要將這麼多無辜的人也牽扯進來。”面具男揚掌便打了她一巴掌道:“你少在我的面前扮菩薩心腸,不要忘了,那些毒都是誰投下去的。”這一巴掌打的極重,朱雀的臉在下一刻就高高的腫起來了。舒欣聽到兩人的爭吵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看來這個朱雀也真不是一般的笨,和魔鬼做了交易,等到後悔的時候,卻已經被魔鬼吃幹抹淨了。面具男又道:“你不要這麼不要臉,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後就像婊子一樣還想立貞節牌坊!”他頓了頓又道:“你莫不是聽說他也中毒了,所以又開始心疼他,想救他吧!”朱雀咬了咬唇道:“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置他於死地?”面具男冷冷的道:“其中的原因你不必知道。如果不是你的身體實在是合我的胃口,又幫我做了這麼多事情,我此刻已經殺了你了。你給我記清楚,以後你所有的事情都得聽我的安排,而事情現在發展到這一步,全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現在也到了事情的關鍵的時候,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按我的吩咐做事,否則你定會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朱雀咬了咬唇道:“我知道。”面具男低低的笑了幾聲,那笑聲放蕩而淫邪,又滿是得意道:“看來南巫的咒術還真的很是厲害。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會好好的疼你。”說罷,又將她按倒在床上。舒欣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原本覺得朱雀可惡至極,可是聽到後面卻又覺得她是又可恨又可憐。且從他們的對話之中,她也聽出來了,這一場根本就不是什麼瘟疫,而是中了南巫的咒術。心裡不禁尋思,那個面具男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心腸?那面具男的聲音聽起來又耳熟的很,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花蝴蝶聽到這裡,也不禁搖了搖頭,負起舒欣,便欲躍下屋頂,只是在躍下去的時候,舒欣不小心碰到了瓦片,只聽得“啪”的一聲,在黑夜中聽起來極度的刺耳。花蝴蝶心知大事不妙,卻也不急,負起舒欣極快的向北奔去。屋子裡的人也極快的追了出來,只聽得那面具男喝道:“還不快去追,決不能留下活口!”朱雀應了一聲,便施展輕功追了出來。只是她的輕功沒有花蝴蝶的精湛,更兼此時她根本就不願意來追,只用了七成力,是以和花蝴蝶的距離越追越遠。面具男也追了上來,走到朱雀的面前,揚起巴掌便打向她的另半邊臉,冷哼道:“這次的事情若是被人知曉了,小心我殺了你!”朱雀淡淡的道:“你剛才不是在說,做了就不怕承認嗎?怎麼,你也怕別人將你偽善的面具揭穿?”面具男微微一怔,冷冷的道:“你只怕是真的想死了!”朱雀淡淡的道:“我現在和死了又有什麼差別?”面具男冷哼一聲道:“原來你還真的想死!但是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會隨人願的,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朱雀咬了咬唇冷冷的看著他,他又道:“就算這件事被人知曉了又如何,他們只要解不開南巫的咒術,玉修也只有死路一條!只要玉修一死,喬悠然又有何懼?到時候,這片江山就是我的了!”說罷,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猙獰而又猖狂。朱雀冷冷的看著他,她的眼裡滿是後悔,到現在,她倒寧願她死了,也不要招惹上這個魔鬼。他的心腸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狠毒。她的眼睛望著花蝴蝶和舒欣消失的方向,眼裡滿是苦意,只希望他們能化解這場災難。花蝴蝶見他們沒有追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舒欣道:“還真的和你說的一樣,遇到事情,只會逃跑!”花蝴蝶嘻嘻笑道:“你以前不總是對我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嗎?打不過,當然要逃。先不說朱雀的武功不比我低,再加上那個面具人,我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你又不會武功,真打起來,我們只怕是討不到半點便宜,還不如逃走來得實在。”舒欣嘆了口氣道:“有時候發現你真的是沒出息!”花蝴蝶也不以為意,淡淡的道:“以前師父也曾這麼說過我,說我胸無大志。其實還是師父不瞭解我,其實我是胸懷大志。”舒欣問道:“你有什麼志向?”花蝴蝶有些得意道:“我的志向就是當天下第一採花大盜,嚐遍全天下的美女!”舒欣冷哼道:“你的志向實在是有趣,好像你真的也做到了。”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有這種志向,她算是開眼界了。花蝴蝶卻嘆了口氣道:“可是我卻招惹了最不該招惹的女人,將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都搭進去了。”他頓了頓又道:“其實我逃跑還有一個好處,你剛剛死裡逃生,若是再有任何閃失,只怕我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