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道:“難得你有這樣的覺悟。”她咬了咬唇又道:“花蝴蝶,如果這一次玉修有任何閃失,我一定會要你的命!”她說的出也做的到!花蝴蝶嘆一口氣道:“你還是想辦法先救他的命吧!至於我的命,你以後想要再來拿也不遲。”舒欣又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花蝴蝶打到:“今天我在軍營裡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病房裡,心裡覺得有些好奇,便跟了過來。只是跟到這個小鎮時,卻失去了那人的蹤跡,緊接著就碰到你了。”很多事情就在於一個巧字。舒欣嘆了口氣,如果不是遇見了花蝴蝶,今日在這個小鎮,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當下瞪了他一眼後道:“你現在就帶我去找玉修!”花蝴蝶哭著一張臉道:“軍營離這裡約有一百多里,我才到這裡,現在又讓我帶著你回去,你想累死我啊!”舒欣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果你不想全身潰爛而死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花蝴蝶長嘆了一口氣道:“罷了,雖然不知道是否真的中了毒,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罷,便站起身來道:“我們走吧!”舒欣嘻嘻笑道:“這才乖嘛!”花蝴蝶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用“乖”來形容,而且那個乖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實在是讓他有些汗毛倒豎。只是兩人正打算走出那間小屋時,便見到屋外一個黑影閃過。舒欣今日裡已被嚇過一次,膽子較平時已小了許多,而那人影動作極為敏捷,她不禁嚇了一跳,忙躲到了花蝴蝶的身後。她的舉動實在是讓他感到好笑,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也會有如此膽小的一面。由於兩人身上都沒有帶火種,所以剛才一直都沒有點燈,而天邊的月亮已經升了起來,淡淡的月光灑滿了一地,是以從外面看來,根本看不到裡面有人,裡面的人卻能看得到外面的人。只是當花蝴蝶看到那人的背影之後,不由得微微一怔,舒欣輕聲問道:“你認識他?”花蝴蝶輕聲道:“我不認識。這裡死人這麼多,應該是鬼吧!”舒欣心裡一驚,緊接著又聽到了他的輕笑聲,頓時知道被他捉弄了,當下在他的後背狠狠的擰了一下。花蝴蝶吃痛,卻又不敢出聲,只得低低的道:“我們去看看那人到底是誰。我總覺得他有些古怪。”他見舒欣遲疑,又道:“你放心好了,明天一早一定帶你見到玉修。”舒欣低低的道:“你不是很累嗎?怎麼還有空管這閒事?”花蝴蝶輕道:“倒不是我想管閒事,而是覺得這人和瘟疫有些關係。”說話間,卻見那黑影向東奔去。那黑影的輕功極好,在月光下看起來仿若幽靈。眼見那黑影就要消失在街道之後,花蝴蝶也不管舒欣答不答應,一把將她負在背上,極快的朝那黑影消失的地方奔去。舒欣嘆了一口氣,也只得任由花蝴蝶負著她向前疾奔。花蝴蝶負著她跟著那個黑影走了約十餘里地之後,那地勢越來越寬闊,再沒有什麼遮擋物了,花蝴蝶不敢跟得太近,只能遠遠的跟著。好在這時天邊的月光被雲彩遮住,他見黑影四處張望,忙負著舒欣蹲在地上,遠遠看去,兩人這麼一蹲倒有幾分像是一棵樹,黑影沒有見到異常,又往前奔了約一里來地,然後閃進了一座普通的民房。舒欣這才發現,那黑影帶著他們已經到了另一個小村莊。只是這個小村莊似乎還有人居住,沒有方才那個小鎮那麼陰深幽暗,死亡的氣息似乎輕了一些。花蝴蝶的輕功冠絕天下,就算身上負著一個人,也極為靈敏。那黑影進了民房之後,花蝴蝶負著舒欣極輕的躍上了房頂,再將她輕輕的放了下來。兩人對望一眼後,他輕輕的揭起了一塊瓦片。屋子裡點著一盞油燈,在燈光的照耀下,照在那個黑影的身上,在舒欣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那人的臉,居然是朱雀!她不由得一驚,手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對這個朱雀,她的心裡是有些恨的,拋卻那一巴掌的恩怨外,還有那日將她劫走的帳。花蝴蝶好似也有些吃驚,卻聽得一個男音道:“你來晚了!”是個男音,那聲音也極為熟悉,只是那男子臉上帶著一個銀色面具,舒欣一時想不起那人是誰。朱雀咬了咬唇道:“有人跟蹤我……”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那男子壓倒在床上,緊接著便傳來了唇齒交合的聲音,在下一刻,便聽到了衣裳被撕開的聲音。那男子親吻著朱雀時也未將他臉上銀色的面具揭下來。花蝴蝶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他自舒欣跳河之後,就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沒料到在這個小鎮上,居然能看到如此的場景。他的那雙眼裡不由得露出一抹別樣的光芒,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舒欣見到這種情景,不由得大吃一驚,那個心裡愛著玉修的朱雀居然跟別的男人上床!她不由得覺得一陣噁心。燈光透過瓦的空隙照到了花蝴蝶的臉上,舒欣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花蝴蝶那賤到極致的表情。她的眼神暗了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