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之人的孩子,但,上一世她流產了兩次,那相伴的七年卻也是刀光血雨的七年,戎馬倥傯、戰禍不斷,她根本無法給他生下孩子……
“妙弋,我們也要個孩子。”項羽再次說道,今天看完虞子期快馬寄來的信時忽然羨慕極了虞子期那樣守著妻子,期待妻子分娩,期待孩子問世的心情。
“嗯。”看著項羽那樣寫滿期待的眸子,虞妙弋也笑著應道,上一世的缺憾就讓這一世來彌補吧。虞妙弋閉上了眼,項羽輕輕地吻上那抹芬芳,慢慢地將虞妙弋放倒在床榻上,吻開始變得炙熱。
“不行。上一世沒有,這一世也不會有。”耳邊突然想起的這句話讓漸入佳境的虞妙弋就是一驚,猛地推開了身上的項羽,坐了起來。你、你怎麼在這?虞妙弋用心聲問向了漂浮在床頭的某貓,雙手緊緊地抓緊自己的衣襟。非禮勿視啊,這冥司怎麼可以在這麼個時刻出現?大煞風景……
“我一直在你身邊的。你嫁給項羽可以,但別妄圖為他生下孩子。”退去一直以來略帶傲嬌的語調,某貓沉聲警告道。
為什麼不可以?虞妙弋不甘心地回道。
“歷史上沒有項羽的後人。你該明白什麼叫天命。何況為他誕下孩子又怎樣?一個本不該出現的生命,一個不被上蒼承認的生命,不存於天地,不存於三界,千年的孤苦寂寞誰能懂?”某貓的語氣越來越深沉,越說越激動,可它的回答讓虞妙弋不解,明顯的牛頭不對馬嘴。
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孤苦寂寞。虞妙弋只是這麼回道。某貓卻笑了,可聲音卻有些梗塞,“但你卻在它一出生就捨棄了它。只為了這個男人!”某貓悲憤地說完後,轉身消失。虞妙弋雖然聽不大懂它的意思,但卻被它揪痛了心。同時,虞妙弋也明顯地感到了胸膛內這一顆心傳來的無盡悔意……這一刻虞妙弋似乎懂了,某貓質問的應該是它的母親,只因為她體內跳動的是它母親的心,所以它才把她看成了那白衣女子吧。虞妙弋在心裡嘆了口氣,暫時如此總結道,可她卻不知自己只懂了一半。
某貓消失後,虞妙弋晃回神看向項羽,卻只看到他起身的背影。似乎還有些的生氣。
“項郎?”虞妙弋拉住了他。被她拉住衣角,項羽沒有再走出一步,卻也沒有回頭。他就站在床邊,久久才淡淡地吐出一句,“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雖然不明白她不願意的原因,但剛剛她竟在那樣的時候猛地推開他,之後任他怎麼喚都不理他,留給他只是一臉的淡漠……
“我沒有不願意。”知道自己剛剛和某貓對話冷落了他,虞妙弋趕緊柔聲挽留拉住他的手臂。
“那你剛剛怎麼了?”她的挽留終讓他回頭。可這問又難倒了虞妙弋,“我……我……”
“吱呀”就在虞妙弋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時,夜風吹動了虛掩的窗子發出聲響,虞妙弋靈光一閃,“剛剛窗子動了,我以為有人,嚇了一跳,才……”好吧,虞妙弋承認,說完後覺得這個解釋好囧,果然,項羽挑眉一笑,“就因為這樣你推開了我?還嚇得魂不守舍連我叫你都不應?”
當然不是啊……虞妙弋欲哭無淚,卻只能硬著頭皮一點。無語無奈了,只能這樣讓她在他心裡再加一個神經兮兮的印象吧。
“你這個傻丫頭。”項羽有些失笑,但氣惱已消,他坐了下來,捧起了虞妙弋埋得深深的小臉,吻上她臉上的紅潮,嘶啞地警告道,“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事,天塌下來了都不管,不準再推開我……”
☆、戰起
“待會不管發生什麼事,天塌下來了都不管,不準再推開我……”項羽捧起虞妙弋埋得深深的小臉,吻上她臉上的紅潮,嘶啞地警告著。
“嗯。唔……”炙熱的深吻立刻讓虞妙弋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冬夜的纏綿火熱開始。然而,一陣陣噼裡啪啦的敲門聲也跟著響起。正忙於自己育子大事的項羽理都不想理,偉岸的身軀附在虞妙弋身上,他的大掌已經深入層層衣物,正火熱地熨燙著妻子胸前的綿軟,力道一輕一重地揉捏,熱吻也灼灼地附了上來。
這門敲得好大聲……虞妙弋在心裡哀嘆,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呢?她這回可不敢再推開正大快朵頤著的項羽。
“羽哥,不好了。陳王出事了,叔父要我們都過去。”敲門的項莊大聲地喊道,這話一落,項羽終於從她的身上爬起,他粗喘著,氣惱地握著拳頭,重瞳之眸燃燒著灼灼烈火,有情…欲更有慍味。“妙弋,你等我,我……去去就來。”說罷,項羽立刻起身,整理好敞開的衣襟後,大步而出。快得虞妙弋都來不及應些什麼,不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