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低聲說道:“這幾日,眾位辛苦了。”
巫家的執掌是一個容貌頗為妖豔的女人,她瞥了一眼刑家的執掌,微嗔著說道:“公孫兄,你說要幫師叔把兵家的大權奪回來,這大話說出去了,今日師叔何故還要被叛軍追殺?是你們刑家不盡力呢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
刑家的執掌也是個三十多歲的,血氣方剛的漢子,聽她這麼說,不禁哭笑不得:“巫家妹妹,奪權哪裡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的?如今血魔現世,江山風雨飄搖,我們同道中人此時本應同仇敵愾,你能不能不挑撥了?”
“你們這些大男人,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輔佐道家師叔不盡心,反而在這裡跟我一個小女子逞口舌之利,豈不是欺人太甚?”巫家執掌翹起一隻玉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另一隻手上的紅寶石戒指,嘴裡卻不饒人。
儒家的溫文爾雅的執掌看了她一眼,默默扶額,不甘心地反駁道:“巫家妹子,我儒家又不曾開罪於你,你又何必話中帶刺呢?”
佛家的執掌唸了一聲佛號,笑眯眯地說道:“阿彌陀佛,眾位,平常心。”
陽光在旁邊看著,心想這個時候的同道聚會跟幾百年後也沒什麼區別,也是一群執掌在一起,有談正事,但是也有耍嘴皮子挑撥的。
話說,虞刑挑撥的功力跟他的祖宗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以前他們執掌之間聚會她看不到,今天也算長了見識了。
“今日師叔召大家來,是有要事詳談。如今江山動天地變,怕是要有禍事,我們總要想個應對之策。”高鴻說道。
“如今血魔現世,傷人無數,高伯父以身飼魔,用精魂暫時鎮住了血魔,不過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朱由校低聲說道,“血魔的分身仍在人間潛伏,這才是最大的隱患,血魔一日不除,人界一日不得安寧。如今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血魔在人間的化身。”他說著看了眾人一眼,接著問道:“你們各家所在的地界,可有何異動?”
幾個人聞聽此言,各種從懷中取出一卷羊皮地圖呈上來。
朱由校把地圖拼好,微微皺起了眉頭。
陽光好奇地湊到他身邊,只見地圖上標註的紅點已經多達十多個個。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是蟲洞的數量。
難怪這一段歷史上邪魔橫生,原來也跟天劫和血魔有關。血魔醒,天劫到,這血魔還真是毀天滅地的兇獸。
“血魔混入人界,想必也要找個能接近我們的身份,說不定那人,就在我們中間。”刑家的執掌冷聲說道。
巫家的執掌見他突然這麼說,起了好奇之心,嘟起紅唇問他,“公孫兄何出此言呢?”
“他說的沒錯,我們這裡,還有第七個人。”朱由檢說著伸手往旁邊一抓,同時使了個定字訣,想把身邊的東西定住——他剛才拼湊地圖的時候,忽然感覺有種壓迫感,他就知道是某種東西在靠近他。他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是敏銳的。只是他沒有想到,他這一抓,居然抓了個空,接著,身邊再無一絲異樣的感覺。
陽光剛才聽他說有第七個人,心裡暗道糟糕,不由多想,立刻用空間瞬移走人。
朱由檢抓了個空,立刻祭出五方搜魂符,符紙在空中燃燒,直接往東方去了。
幾人對視一眼,各自掐訣唸咒,消失在石室之中。(未完待續。)
第七百三十九章 新的出路
陽光情急之下用空間瞬移,瞬移到了城門外,她剛想稍作喘息,忽然看到天空中閃過兩道劍光,接著就看到高鴻和刑家的執掌出現在不遠處。
好在這個時候,她的隱身符還沒有失效,暫時沒有被他們發現。但是刑家的厲害她也領教到了:她在尾隨他們進石室之前,已經很謹慎地掩藏自己的氣息了,剛才自己離朱由校那麼近,被他發現氣息不對也不算她學藝不精,但是刑家的執掌當時坐在離她最遠的地方,這都能感覺出石室裡多了一個人,可見這個人的敏感和洞察力遠遠超出她的想象。這兩個人是先到的,估計朱由校和巫家佛家那幾位也很快就要到了。到時候自己要脫身就更難了。
如果這個時候被他們抓到,她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為今之計,只能鋌而走險,在他們面前冒險再施一次法術。
她再次掐訣唸咒,用時間瞬移回到了一個時辰以前。
她剛一離開,高鴻和刑家執掌就趕了過來。
”不對,這裡怎麼一絲氣息都沒有了呢?“刑家執掌疑惑地說道,”那東西到底是鬼是魔?“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