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地倒像是在自己家似的。
“今天是多麼重要的日子啊!你說什麼我也不能頂嘴啊,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不能耽誤!”霍正放下一堆東西,長出一口氣說。
“你吃錯藥啦?這套開場白你確定沒說錯地兒?”張香一副看耍猴的叉腰模樣。
“怎麼會錯呢?咦,你過生日家裡怎麼沒什麼特別的佈置啊?沒有佈置party麼?”霍正打量著客廳說。
“你怎麼知道我生日的?”張香警覺道。
“那是我對朋友用心啊!你看你都不知道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1。。。”霍正自報家門道。
“得,得,我不想知道!還有啊?家裡就我一名女性,你這麼個塊兒頭的外人如此硬闖進來,你覺得合適嗎?”張香打斷道。
“你都不講待客之道了,我還講什麼做客之道啊?”霍正有樣學樣道。
“國外不是最講究做客的麼?規矩那麼多,你怎麼就學會開趴這種糟粕,沒學會點禮儀上的精華啊?”張香熱諷道。
“中國還是禮儀之邦呢?你怎麼還能這麼不好客啊?水都不讓喝一口?”霍正暗嘲說。
“噥,一樣解渴!”張香笑著從茶几上拿起一個蘋果丟給霍正。
“嘻嘻,我就說嘛,你不是這麼絕情的人!唉,你打算晚上怎麼慶祝啊?我可是趴霸哦!”霍正接過蘋果張開嘴就是一口地說。
“你這王兒啊在我這兒用不上!根本沒什麼聚會!”張香潑涼水道。
“為什麼?今天不是你生日啊?我一進來就覺得好似沒什麼特別的佈置呢!難道我記錯了?不可能啊?”霍正納悶道。
“日子是陽曆的,可我過陰曆,而且就是生日又怎麼樣?不過就是蛋糕上多一根蠟燭,年輪上又多上一圈,我離青春又多遠了365天,媽媽當年死去活來的沉痛日子罷了啊!哪一點是值得慶祝的?”張香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看待生日啊?生日呢,是自己的生命興旺和延續的象徵啊!多值得紀念啊?而且古時候的歐洲認為生日那天是靈魂最容易被惡魔入侵的時候,所以一定要人多多的才能得到保護,你這是不是身邊人太少被附身啦?”霍正恐嚇道。
“是啊,是啊,你趕緊逃命吧,要不我一會兒把你鼻子變長也說不定!”張香順竿爬道。
“你這正是身邊需要人的時候,我怎麼能走?兩肋插刀說的是什麼,何況才一個鼻子,就算被你割掉了,我照樣有兩個孔兒出氣,就是下雨會進水罷了!”霍正大氣道。
“呵呵,承蒙奉獻,我呢,不喜歡你這款的鼻子,所以還是留給你擋雨吧哈!”張香嫌棄道。
“嘁,對了,伯母不在家啊?你不是和她一起住麼?”霍正張望著好客的那位。
“你是特務出身啊,怎麼什麼都知道?她出去遛彎了!你找她有事兒啊?”張香心不在焉道。
“沒,就是想和伯母聊聊天,上次是來找你的,沒想到能遇上伯母,有些意外,更沒準備,都沒能好好瞅瞅廬山真面目!其實我一直都想深入瞭解一下是什麼樣的母親養出了你這麼個女兒!”霍正坦言。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長成什麼樣也賴不著她呀?”張香混道。
“誰說要賴了?不是培養的出色麼?想表達一下我的感激之情!”霍正駁斥道。
“你哪門子來的感激啊?你出門真沒吃藥麼?”張香冷笑道。
“我是醫生啊?怎麼能隨便吃藥?你可真是!誇你也聽不出來!”霍正委屈道。
“得了,我不矜誇,你快拿檔案閃人吧,我還有事兒呢!”張香送客道。
“壽星最大,什麼事不得放一邊兒啊?”霍正婉拒說。
“我最想先放一邊兒的就是你!”張香正貶著霍正。
這時門上傳來的鑰匙開鎖的聲音,霍正還以為是救星何芷田回來了,結果門開的一剎那,霍正的瞳孔外擴了一圈。
“唉,你看我爸寄回來的!”林森一邊拿鑰匙開了門,一邊低頭鼓弄著手裡的東西,對站在家裡的張香說道,完全沒看見家裡多了個人,自顧自本能熟練地換上拖鞋,一抬頭,跟霍正眼神對撞上,愣了一下。
“進來啊!站著幹什麼呢?不認識他啊?”張香看著林森的愣樣,好笑道。
“呃,你好,我來給壽星送個賀禮!”此時的霍正也是詫異非常,看著林森拿著鑰匙開門和穿拖鞋的架勢,很顯然是這個家的常客。對於林森和張香的關係,霍正原本的預估顯然很不夠分量,不由得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