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周簡肩上。
“幹嗎剛一見面就打人!”周簡繼續委屈,“又咬又打的。”心底卻美滋滋的,低頭看被小樓咬過的手。終於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這裡是國師府,你別說你是來觀光地啊!”小樓憤憤地望著周簡。
這小子是不要命了麼!什麼地方也敢亂闖進來。
“我想你啦。過來看看你又怎樣。”周簡理直氣壯地說。
小樓瞥他一眼,說:“我哪裡用得上你看。我在這裡吃的好住的好,你還擔心什麼嗎?”
周簡說:“是。我擔心你被國師欺負,罰你住柴房。每天做苦工累的吐血做夢會叫著周大爺地名字想大爺來救你行了吧……”
小樓“噗嗤”一笑:“夠了你!你也真是膽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亂來!”
“我也想不亂來,”周簡攤開雙手,“我想從大門堂堂正正進來,可是國師府那些守門的傢伙橫眉怒眼的,老子看這樣不行,就只好曲線救國那啥跳牆了。”
“哈哈……你當自己是狗……”小樓笑的捶腿,摸了摸笑出的眼淚說,“臭傢伙,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是盡忠職守而已,難道還要畢恭畢敬請你周大爺進來麼?”
周簡有些鬱悶,看她這麼快樂地樣子雖然賞心悅目,但是……
不由問:“那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而且,我看方才那丫頭對你那麼好……”
小樓被他問的心中一抖,咳嗽一聲,慢慢收斂了笑,說:“那個……她對我好是因為我最近病了。”說著裝模作樣地又咳嗽了幾聲。
周簡一驚,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果然成功上鉤,伸手握住小樓肩頭,使勁打量她全身上下。
幸好她肩頭的傷已經好的九成,不然被這傢伙這麼魯莽的握上一握,肯定要傷口綻裂。小樓鬆了口氣,說道:“沒啦,只是小小的著涼了,現在已經好的差不過。”
可是周簡仍舊牢牢地盯著她看,問道:“真地嗎,不會是國師大人真的虐待你了吧……”
“瞎說什麼!”小樓一怔,被他看地毛毛的,只好推推他地胳膊,又一笑,說:“好啦,說真的,以後不許做這麼危險地事了,我都跟你說過了,有空會出去找你跟方正喝酒的,你幹嗎一時等不了一時,這麼冒險,萬一被人發現,你可知道連我都幫不了你麼?”
周簡鬆手,伸手不好意思地抓頭:“行行,我聽你的。其實我心裡也這麼想的,這國師府的確有點嚇人……”他轉頭看看四周,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又說,“不過小樓你在這裡也挺好的。”
小樓見他莫名其妙說出這句,她心底心虛,聽了不由地又顫了下,才問:“你……什麼意思啊?”
周簡見她問,笑笑說:“我是說這國師府很安全呢,好像國師大人也沒怎麼欺負你哦。”
“那是。誰敢欺負我。”小樓笑,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胸口。笑面如花。
周簡忽然伸手,握住小樓的手,叫:“小樓。”
小樓一怔,看他:“嗯?怎麼了?”
周簡望著她,躊躇。遲疑了一會,才說:“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你別怪我啦……以後……”
“嗯。”小樓仰頭看著這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吞吞吐吐的,有些好奇,又有些擔憂,忍不住問,“周簡。你沒事吧?”
周簡見她疑心,生怕她看出什麼,慌忙笑:“我能有什麼事兒啊。”
小樓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慢慢抽出來。想了想。問;“你爹孃哪裡怎樣了?”
周簡笑地溫暖:“那晚上我聽了你的,果然奏效,小樓你厲害啊。”
小樓點點頭,得意說:“那是,你什麼都聽我的就好了。”
周簡聽她這麼說。衝口而出:“是,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小樓一怔。才說:“那當然好,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周簡伸手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好,好。”
小樓見他這樣,心底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又一時想不到。只好問:“對了,你在外面。可知道外頭的情況怎樣?”
周簡說:“聽說那什麼神威王爺已經攻破了咱們界南關了……”
小樓吃了一驚,渾身發涼:“怎麼這麼快?”
周簡臉上帶著氣憤:“不知那神威王爺用的什麼邪術。臨平關的季將軍居然不戰而降,輕易就放他們入關了。據說界南關張將軍打算死守地,可是無端端那關口那裡就崩塌了一個角落。大秦趁機就攻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