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叨“照見五蘊皆空”的僧人有如此的臆想,所謂的“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竟全然飄渺起來,至理的佛經,在國師大人跟前,如此地不堪一擊。
“蘇夜!”門口跑進一個穿著過多顯得圓滾滾的身影,梅南雪若笑臉綻放,望向靠窗坐著手持書卷的清雅男子。
他轉過頭來,微微一笑,說道:“去哪裡瘋玩了?臉這般紅。”
“蘇夜,盧將軍帶我去郊外騎馬了。”梅南雪若衝到桌子邊上,舔了舔嘴唇,蘇懷南,也就是梅南蘇夜抬手將桌上地茶壺拿起來,梅南雪若卻眼快手快,將放在他旁邊的一盞茶拿了起來便向嘴邊靠過去。梅南蘇夜叫道:“已經涼了,小心喝了肚子疼。”
梅南雪若伸手拍向胸膛,說道:“怕什麼,我身體好多著呢,哪裡就那麼嬌氣?”不由分說,咕咚咕咚將那杯涼茶喝光了,才說,“蘇夜,我聽盧將軍說他們昔日行軍,口渴了沒有水喝,時常都會喝馬尿,我將來是要當大將軍的,區區一點兒涼水都喝不了,那還怎麼當大將軍?”
梅南蘇夜哈哈一笑,說道:“有志向是好事。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會像盧將軍一樣的。”
梅南雪若撇了撇嘴,說道:“盧將軍現在是我地師父,遲早有一日我會跟他一樣的。”
“好好。”梅南蘇夜寬容地笑,“那你要好好地向盧將軍學習才是。”
梅南雪若連口答應,又說:“蘇夜,你為何不出去看看,盧將軍的功夫可真是厲害,方才在我苦苦央求之下給我表演了騎馬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