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幾乎每次都是拔腿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有我在
不過接下來一段時間,張晨才反應過來,那頓不愉快的晚飯以及那天的對話,大概又得罪了祁又銘,刺激的他變本加厲,幾乎每週都從B市過來,哪怕她不再接受他的邀約也無妨,他總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跟著她,無論她步行還是騎車。張晨也被激起了好勝心,跟著他那幾年,別的本事沒有,冷戰的要訣她還是掌握了幾分的。
短時間內張晨也不打算再找工作,無聊的在家宅了半個月後,她想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可以做自由的工作,權衡自己的各項能力,她還真找到了一個活計——翻譯。於是她先在網上搜尋到了一些有翻譯需求的求助貼,嘗試翻譯後回覆給求助者,很快得到回應和嘉許。她把那些帖子分別截圖,再發到翻譯的論壇裡以證明自己的能力,留言說希望以此得到翻譯的工作機會,並標註了自己的英語證書等級和在豐海的工作經歷。
口碑效應很快顯現,她想雖然當年考研未果,但學來的東西還是在往後的職業生涯裡幫了她許多忙。在論壇裡成功接了十幾個合同單的翻譯後,有家出版社向她伸出了橄欖枝,問她是否能翻譯一些進出口管理方面的書,現在這類書在圖網站上頗受歡迎,她查詢了一些相關資料,就答應了出版社,於是投入精力蒐集整理資料,儘量做得專業化又易懂易學,很是忙活了一段時間。
期間祁又銘又來看過她幾次。兩個城市相隔兩小時車程,他過來的反倒比在一個城市時頻繁的多。倒春寒徹底結束,天氣已經漸漸轉暖,可他每次來都穿那件在東橋時候,她送他的山寨衣服,即使那樣也不太折損氣質,無論如何偏見,她只能這麼評價他在穿衣打扮方面的天賦。
“這毛衣質地很差,你又對毛線過敏,何必一直勉強自己穿著。”
“因為那是小橙子送我的,我很喜歡。”祁又銘現在似乎特別擅長用這種膩歪的話來噁心她。
“真的阿瑪尼都不穿,99一件來路不明的山寨貨你倒鍾愛了。真情聖。”
祁又銘也不惱,掃視一眼她出來赴約的裝束,“你現在不也帶著卡迪亞。”
“我的是專櫃正品。”
這個辯解把祁又銘逗樂了,“我知道。”
如果日子就這麼過下去,張晨可能真幻覺他兩能像多年老友那樣,偶爾相見,相互擠兌幾句,就這麼不冷不熱的交往下去,雖然這完全不符合她的夙願,但她始終猜不透祁又銘的真實想法,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因為在過去幾年裡她吃盡了先發言的苦果,這次她希望後發制人,掌握主動權。
但無論怎麼給自己打氣,祁又銘每次過來,無論是溫言問候,還是靜默的陪伴,都叫張晨無所適從。她其實不怕劍拔弩張,只怕他是在做溫水煮青蛙的實驗,而自己的無動於衷會使得他得寸進尺。當然,她最不想承認的是,對於他的轉變,其實她是很待見並隱約享受的,可冥冥中她最害怕的,也是這個,怕一切成為習慣,怕自己依賴這習慣,怕自己的自以為是導致某一天希望跳出溫水鍋時候,被狠狠蓋上鍋蓋,徹底斷絕妄想。像這次,他不過連著兩個星期沒過來,她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難得週五下班高峰還沒來臨,路上也沒什麼人,在家埋頭工作三天,張晨腰痠背痛,推開窗戶看到明媚的天氣,只覺得這樣昏天黑地的幹活實在愧對無限春光,於是她打算騎車出去逛逛,順便去超市採購,犒勞下自己,做了自由職業,就這點好,時間充裕而自由。
她現在已經在一個翻譯社群有了固定的粉絲,卻是因為偶爾翻譯一寫國外的短篇小說培養起來的人氣,實在閒得無聊時候她也會挑一些評論回覆,和網友們討論問題,或者留言翻譯的心得。編輯定期往卡里打一些稿費,雖然她並不指望這錢來過活,但比起大量留白鬍思亂想的日子,她渴望忙碌。父母留給她的財產足夠她一個人生活很久,豐海工作時候的積蓄原本存了定期,也被她都取了出來,分散成理財產品和股票,她同樣不指望靠這些來賺錢,只是生活格局已經小到只剩自己一個人,她需要給它一個刺激點,當然了,研究那些曲線圖她並不擅長,但是因為未知,這種起伏刺激又加深了體驗,她覺得這樣每天也過的挺開心。
一路蹬著車,想著心事,張晨並沒有注意到一輛紅色的轎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在一個彎道那車突然加速狠狠撞過來。她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飛出去。霎時腦中一片空白,落到了路邊的綠化帶裡,路燈杆撞在了她腰上也攔住了她,痛感很快襲遍全身,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