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得去的,正好也到了婚後七日,也該去了的。
穿上親王朝服,任由雲千洛親手為他打理了衣著,這才面帶笑容的出了春曉閣,剛到春曉閣門口,就有管家來報,說是宮裡派了來接鳳墨琰去朝勤的攆車在外面候著呢。
鳳墨琰無聲的笑了笑,看來和自己估算的相差不遠。
坐上車時,鳳墨琰順口問了句趕車的小太監:“是皇上讓來接的嗎?”平時也有朝勤,可沒有這車來接的。
小太監趕緊恭敬的回話道:“回王爺,是安公公說王爺您這婚假也該到了,特讓小的來接王爺的。”
鳳墨琰點了點頭,心裡已有了主張。
朝堂之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可不就是那睜著一雙鬥雞眼的鳳齊烈麼?昨夜同樣都是美人在懷,但卻是有人無眠到天亮呀……
鳳齊烈雖然知道齊陌煜會幫自己,但心裡卻怎麼都沒能舒服得了的。
“殿下這是昨夜沒有睡好嗎?”鳳墨琰有點故意的問著,他府中的訊息,想必一夜之間就能散到鳳齊烈這兒,而太子宮的訊息同樣也能進到自己耳中。
就連鳳齊烈在誰的殿中,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鳳墨琰都是一清二楚的。
鳳齊烈從大婚之後,就極不待見太子妃齊詩惠所謂何事,所有的人都一清二楚,特別是鳳齊烈從未在太子妃的長春殿寵幸過齊詩惠這事,鳳墨琰的心裡跟明鏡一樣,無非就是這長春殿原本是為另一個人準備的,可以說只要鳳齊烈一踏進長春殿就會想到另一個人,就這樣的心情,昨夜裡他那能睡得安穩。
反觀人家鳳墨琰,那可是春光滿面的,明顯是佳人在懷,格外美滿的意思。
兩相對比之下,鳳齊烈就猶如那喪家之犬一般,顯得落寞了幾分。
“七弟可真關心本宮的夜生活呢,倒真是沒有七弟新婚的日子過的舒坦倒是真的呢……”鳳齊烈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著話,眼眸中卻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喲,皇兄,七弟,你們倒是真早呢……”
老五鳳璃一拱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這時間可是不早了,諸多大臣都往這邊走來,這兩人要在這兒鬥起來,那是徒惹人看了笑話去的。
朝堂之上,和平日裡一樣,皇帝老兒先聽了諸臣的奏摺之後,又說上進心了南方水患一事。
而後就下了命令,這南方水患和鳳天河道治理這一大攤的事情,交由太子爺這邊和墨王爺那兒一同協同,還說什麼兄弟同心齊力斷金。
皇帝老兒那是口惹懸河,說得頭頭是道,說的朝中大臣好像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機會。
本就是皇帝老兒下的命令,而且又是這太子黨和七爺黨各佔一半的事情,朝中諸臣也看出端倪來了,這明面上是共同協辦,實際上還不是一較高下,看來這爭鬥還是在繼續著。
鳳齊烈那是吃了個啞巴虧的,因為這事,從頭到尾,就在上朝之前,他才接到安公公傳來父皇的一句話,要想坐穩這個位子,那就要以天下大局著想,切勿一時衝動,毀了大局。
就因這一句話,鳳齊烈就不得不表現出大度來,表現出自己有心和鳳墨琰修好的態度來。
所以當皇帝老兒提出讓齊陌煜任他這邊的代表時,鳳齊烈生生壓下了不爽,點頭謝恩。
這些本就早在鳳墨琰的料想之中,所以這天的朝勤快,這兄弟二人之間少了往日裡的硝煙,多了些溫情之感。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真正的骨子裡,這哥倆可是誰也容不下誰的呀。
皇帝老兒這旨意一下,齊陌煜就著手準務著南下之行,此次南下,還要帶上朝廷下撥和諸多朝臣捐贈的賑災銀兩。
這數百萬的紋銀帶著上路,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因著數量巨大,就是錢莊也不會接這單生意的。
這年頭,災荒之時,就容易出綠林毛賊,誰也擔不起這責任的呀……
為此事,齊陌煜那都快要愁白了發的,這數量巨大的銀兩,要想平安到達災荒之地,那實在有點難度,先不論這周車勞頓的,就立這路上按全之行都成了個問題,況且,如能輕裝上陣,那才是最好的。
準備的時間,也只有七天,第一日,齊陌煜就光是去盤點這些震災銀兩就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而這一日,墨王府這邊,毫無動靜,好像這事跟他們無關一般。
倒是第二日裡,銀子盤點完畢時,齊陌煜遞了拜貼到墨王府,說是求見墨王爺商量水患一事。
鳳墨琰在吉祥院的正廳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