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了呢?
“恭迎殿下聖安……”齊詩惠雖然詫異,但還是行了禮,做了該做的事情,命了人瓜果茶水的招待著鳳齊烈。
鳳齊烈有線落寞的視線凝視著這面容姣好的太子妃齊詩惠,在齊詩惠捧了參湯親自送上時,心中嘆道書到用時言恨少,而人到用時也方恨平日裡關懷太過少。
“殿下,喝點參湯吧……”齊詩惠把參湯放在鳳齊烈的面前,有禮而溫和的說著。
鳳齊烈無意間一瞥就看到齊詩惠手上包著紗布,眉頭一皺,捏著齊詩惠的手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齊詩惠窘迫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沒事,就是不步心燙著的。”她每一日裡都會親自熬一碗參湯,最初是要給鳳齊烈喝的,但卻每晚的一碗都進了自己的肚子罷了。
這些傷口,多多少少都是在熬製參湯的時候落下的,舊傷好罷再添新傷,這夏日裡再沾點水,最近就有點嚴重了。
“來人……”鳳齊烈一聽這話就怒了,喚了一聲來人,侍衛立馬就湧了進來:“把長春宮的侍女太監全部亂棍打死。”
侍衛愣了一愣,這是得犯了多大的錯,一個殿中的宮女和太監都要跟著遭殃的。
“表哥,別……”齊詩惠一著急,也忘記了禮制,一聲表哥急急的出聲,解釋著是怎麼回事。
只是這事,她說來還是有點羞澀,就說是自己想喝自己親手做的,才熬製的。
而齊詩惠宮中的宮女和太監卻是鬥著膽兒的齊聲為齊詩惠鳴不平:“殿下,娘娘每日裡都是熬好了湯,待到夜深湯涼了才自己喝的。”
☆、202:二百零二
“退下,嘴碎的奴才,誰讓你們多話來著!”齊詩惠有點惱羞成怒的把下人們轟了下去。
鳳齊烈看著臉蛋兒通紅的齊詩惠,心中要說沒有一點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故而看著齊詩惠的時候,那眼神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但只限於柔情,卻不是感情。
他可以給予這些他不愛的女子們他所想給的一些,比如賞賜和恩寵,但卻不會給感情,他所有的感情好像早就用盡了一般,從前是沒有察覺到,待到那個女人被刻上別的男人的標籤時,他在深深的嫉妒中才知曉,原來他已不知不覺中了那個女人的毒。
只是那個女人再也不屬於他罷了!
這讓他如何能安心,眼下這麼好的機會,卻又苦於現在自己的被動地位,似乎只能被動的接受一切,而眼前的齊詩惠就是最好的一個棋子。
“表妹,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這句感謝的話,鳳齊烈倒是真心實意的,不為別的。
“表哥,您別這樣說,您我本就是夫妻,我做這些也是應該的。”齊詩惠也算是溫柔賢惠之女子,雖然不知鳳齊烈這般對她是何意,但這男人是她的夫君,這片刻的溫聲細語,也足以讓她沉溺其中……
“表妹,我剛聽安公公那邊說,陌煜深夜進宮和父皇討論了南方水患的事情,這事你怎麼看?”鳳齊烈的感動也就是三分鐘的事,立馬就說會正題了……
齊詩惠的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太子爺知道是自己通知的哥哥嗎?
有個詞叫不打自招,說的就是齊詩惠現在的表現,原本鳳齊烈是不知道這裡面有釘上做的手腳,但齊詩惠見鳳齊烈這麼問後,立馬就跪在地上請罪,說是自己通知的哥哥進宮面聖。
其實站在齊詩惠的立場上來說,這麼做也是為了鳳齊烈好的,但鳳齊烈這會兒那是鬼迷心竅的想要自己去執行這個任務,卻沒有想到這麼做的後果,好在齊詩惠也是個聰慧的姑娘,不過也頗費了一番口舌,這才安撫了暴怒的鳳齊烈。
鳳齊烈聽完齊詩惠的話後,雖然生氣,但齊詩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齊詩惠也保證了齊陌煜會站在他這一邊,如此以來,他今個兒來找齊詩惠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所以那怒氣自然也就沒多少了……
因著這一番睡前墾談,這個晚間,鳳齊烈帶著一種補償的心理和齊詩惠在一塊格外的纏綿起來。
再說齊陌煜那邊,本來這夜間也不宜在宮中多待,小過還是走了一趟太子宮,沒曾想下人說太子爺也在,故而他就沒有多說什麼,離開了皇宮,回到家中,也為明日裡皇上將要當朝宣佈的治理水患的事情而激動的久久不能回神。
翌日,陽光明媚,墨王府中,鳳墨琰難得起了一個大早,昨夜裡夫妻二人也算是敞開了心扉,那些該說的也都說了個差不多,那自然是恩愛有加,只除了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罷了……
鳳墨琰按著估算,今個兒這朝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