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諷刺,向方顰道:“十一妹把話都撂下了,這園子裡頭以方側妃為尊,自然該聽聽姐姐的意見。”
方顰其實心裡也正急得上火,聞言故意裝得沒事人一般,道:“聽說那一日張氏遇到刺客,好像王爺已經回府一次,後來她身邊的丫頭多嘴,說紅綃公子送了許多東西給她。。。你們總還記得老2的事。。。”
說起二夫人樊銀嬌,諸人都變了臉色。
李寶煙卻道:“妹妹進府的時候她人已經沒了,聽說是病死的,莫非裡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半晌,嚴思慈才答道:“本來她是王爺的第一個女人,王爺對她比別個似乎更加好一些。可是後來聽說有個侍衛暗戀她,不知怎麼傳到了王爺耳中,就再也沒跟她說過一句話。她終日哭哭啼啼的,有一次還跪在王爺院外一夜,受了風寒就病倒了。我們原本以為這樣一來說不定會感動了王爺,誰知道王爺還是沒有半點心軟,她過世之後,王爺也沒去瞧一眼。”
樊銀嬌的教訓很明顯說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楚玉心頭的潔癖比日常生活更厲害,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有半點閒言碎語
李寶煙不禁問道:“只是聽說一個侍衛暗戀她,王爺就如此了?那紅綃公子與張氏之間豈不是比當初的老2要嚴重多了?王爺怎地……”
陳夢潔道:“你還不知道王爺對張氏是與眾不同以前你覺得王爺會主動提出來冊封王妃麼?你們總還記得那一日府裡大張旗鼓尋找她罷?她失蹤前,曾到我起雲臺用千里鏡望著相府方向,我借過來一瞧,紅綃公子竟然站在蘭澤山房頂上望著王府這一頭”
“這樣的事,你怎麼不告訴王爺?”王雲淑忍不住埋怨。
“我自然說了啊那天看王爺龍氣旺盛,連午膳也盡數被掃了,我心裡想就算那狐媚子回來了,下場一定很慘……”陳夢潔苦笑,“之後你們也知道了,她回來之後不僅沒有受到任何責罰,王爺倒是更著緊了,幾乎寸步不離地帶著她。”
眾人聽了之後,情緒更加低落,方顰掃了下面六名女子一圈,道:“俗話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你們不管聽到什麼風吹草動,就當加油添醋地多告知幾個人,更何況她與紅綃公子本來就不清不楚的。”
王雲淑首先點頭:“是呀是呀那天園子裡進了刺客,你們說紅綃公子怎麼會在澹懷殿那麼湊巧救了她?莫不是他們本來就在私會?”
一語驚醒夢中人似的,陳夢潔等人都七嘴八舌地附和,話越說越難聽。
孫敏看火候已到,便道:“大家也別急了,既然張氏行為不端,就算王爺一時被她矇蔽,終有一日也會發現的,就等著她失寵吧,方側妃你說是不是?”
方顰其實早就等不下去了,見孫敏還這麼篤定,心裡暗哼一聲:我先收拾了姓張的,以後再慢慢收拾你別總是一副賢惠嘴臉
人多其實是商量不出什麼好主意的,不過一群無聊又醋意熏天的女人,想用唾沫星子淹死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待送走了她們之後,方顰看了榮華一眼。
榮華會意,點點頭,摸了摸懷裡揣的東西就出門向前府裡頭尋豔豔的老孃去了。
榮華是個機靈的丫頭,心裡有些陰暗的念頭恐怕方顰都不清楚,她知道凝香殿的人總是直接找豔豔目標太顯眼,便故意送了豔豔的老孃一些好東西,籠絡得她服服帖帖的,每次只讓她偷偷帶話叫豔豔到那偏僻的小跨院碰頭。
第一卷 一三三 兩個保鏢
一三三 兩個保鏢
自從向楚玉投降了之後,泠然睡夢中常常被人吻醒,那是楚玉上朝的時候,而且只要一時不備,那位殿下的大好頭顱就會出現在同一個枕頭上。
雖說可能大婚不遠,泠然卻不想這麼早就破壞了那種美好,楚玉也極力剋制自己,不過兩人正是熱情如火之際,纏綿悱惻難免,以至於驚險狀況時有發生。
她每天都是睡了回籠覺起來的,一般都快到中午了。
這幾天因武選大比開始,楚玉特別忙碌,也不能那麼早回府陪她,不過她身邊卻多了兩個木頭一樣的保鏢,也就是楚玉的同門師侄高南劍和葉南鄉。
他們一般不說話,卻十分盡責,除非她安靜地呆在房間裡,否則都是寸步不離。
清衡子也總是來纏著她講故事,所以楚玉不在府中的時候總是成了她開壇講座的時間。
通常她會選在澹懷殿後方的竹林裡,在枝葉間透進來的陽光底下命人擺上一桌子鮮果茶水,一張老大的靠背躺椅,可坐可臥,精神好的時候她甚至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