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話呀?”
她又不是傻子,一個女孩子問別的男人自己好不好看,意圖不是很明顯嗎?之所以要問沈如故,是想親口聽聽他會說什麼。
沈如故卻故意逗她道:“也許,公主覺得本公子的答案比較準確吧!”
南昭輕輕掐了他手背一下,他才笑起來,告訴她:“難道還真是那丫頭突然看我順眼了不成?還不是為了他九哥!”
說起九哥,南昭面色有變,她困惑的說:“今日我覺得九哥怪怪的,似乎有心事。”
“這幾日雖然他都在國公府養傷,太子那邊的動作不少,你九哥有心事也自然。”
南昭嘆了口氣,“是呀,九哥心繫天下蒼生,他才該是坐帝皇之位的人!”
沈如故沒回答,似在想其他事,離他們的居所還有一段路要走,他突然開口道:“小昭也是心繫這天下蒼生的!”
她點點頭,回答:“從前我只想我們能活著就好,可當手掌握的靈花之力越強大,我就想的更多!如故,靈花才是真正的萬靈之主,它不應該是被聞曄借用來行禍害蒼生之事的,而我才是靈花之主,我要用我手中的靈花,去拯救蒼生!”
沈如故凝視著她堅定的小臉,淡淡笑著,南昭沉寖在自己的壯志中,未能發現身邊人眸中淺藏的苦澀。
片刻之後,他問她:“那若有一日,你九哥有機會登上帝位,小昭也願意用這手中靈花,助他帝位之路一臂之力嗎?”
南昭從前未想過這個問題,她想了一下,很肯定的說:“他是我的九哥,他若需要我幫忙,我自然義不容辭!”
說著,她笑著問他:“我的九哥,不也是如故你的九哥嗎?我助他一臂之力,不也是你助他一臂之力嗎?”
他點頭,回答:“是啊——如故與小昭會永遠在一起,無論生死!”
他擁她入懷,她側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聽到屬於他的心跳聲,這是屬於他活著的應證。
月光將他們的影子傾斜在地上,她看了一眼,便緩緩閉上雙眸,虛聲說:“如故……我好累啊……”
“我們回去休息!”說著,他蹲下身,將她背在背上。
南昭從前被他抱過,但似乎是第一次,但她將頭靠在他背上時,突然卻看到自己曾經也這樣被他背在背上,也是在這樣的黑夜之中,周圍什麼都看不見,只有側面的顏清晰可見。
他似在問她:“小昭,你會怪我嗎?”
“我為何要怪你?”
這夜她就這般睡過去,整晚都在做夢,那些夢零星混亂,讓她不知從何理起,只是一夢醒過來之後,她覺得很難過,睜眼卻未見到沈如故,她緊張的喊道:“如故?如故?你去哪兒了?”
不知為何,她一看不見沈如故,就總覺得他不見了,所以她不顧自己此刻虛弱的身體,單衣下床出去尋。
“小昭!”沈如故從另一邊過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乘著給她熬的湯。
她鬆了口氣,眼角卻有些溼潤的說:“我還以為……你走了……”
沈如故放托盤在桌子上,將她攬在懷裡,說:“傻子!”
她也覺得自己這番有些矯情,頭埋在他身上解釋道:“我方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些很不好之事,所以才……”
“我知道。”他抱著她,就好像見過她的夢似的。
安撫好她以後,他牽著她坐過去,親手喂她喝湯。
喝完以後,孫小鵬幾人已過來了,這些時日他們都安頓在國公府,到雲州也有些時日了,他們也該回泰州了,所以沈如故叫他們過來交代事宜。
南昭沒去打擾,可能是一時半會兒他們都回不去,所以沈如故交代得比較多,交代完以後,他們便準備離開了!
幾人離開前,都一一來與南昭告別,他們只知道她受了傷,還在養傷,所以發自內心的說:“少夫人得趕緊好起來,到時您和大少爺回青州時,也該有小少爺了!”
南昭笑了一下,答應著,並囑咐他們路上小心。
差不多了,其他人已經上馬準備走了,孫小鵬想起什麼,他過來對南昭問:“大少爺的病無礙了吧?”
南昭愣了一下,想起孫小鵬是知道沈如故的秘密的,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無礙了,不必擔心!”
孫小鵬似還想說什麼,見沈如故走過來,便沒再多說,又與她道了次別,上馬出了國公府。
接下來的幾日,南昭還是照舊在府中修養,周仰時常過來小坐,與她說些雲州外的事打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