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張豐回到家時,張裕和家喜正嘻嘻哈哈地玩拉胚,張豐笑著趕走他們,便開始專心做碗胎,雖然大小厚薄上頭仍然做不到規格統一,但模樣已經相當周正,成品率也稍高了些,到張裕回來,數了數已經做出三十四個。兩人嚼著乾糧喝著涼水,張裕滔滔不絕地說著從家喜那聽來的事情,張豐不時嗯一聲,張裕說完之後問張豐:“姐,你說馬家人壞不壞?”張豐說:“嗯,要是有把鐵鍬就好了。”張裕撅起嘴說:“姐,你根本沒聽人家說話。”張豐拍了拍他的背說:“我聽了,所以我們要嚴加防範,等有了鐵鍬,我們不僅要挖更多更大的窯洞,還要挖一條壕溝,引來河水,讓別人進不來。”
“像護城河一樣?”張豐興奮地問。
“嗯。”
“好!”想了想卻又覺得不妥,“那我們怎麼出入啊?”
“哦,這倒是要好好想想。”張豐說完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裕兒,你說這蝨子這麼多天不吃不喝,怎麼也餓不死呢?”從換上以前的乞丐裝,張豐就一直感覺有蟲子在身上拱。
張裕聽她抱怨,忍不住又呵呵地笑起來,對於張豐的種種異常表現,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在意,心目中那個能忍受一切的姐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退到了現在這個姐姐的後面。
不知是輿論的原因,還是農活太忙,抑或落了戶的關係,反正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