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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真實面目,卻被百知子從旁攔阻道,此地尚屬此人地面,家丁亦是他之親信,且到一僻靜之處,我等再行訊問。聽得此言有理,公長朋與百知子扶起詹璇,示意詹琪引路。

詹琪行出屋外,高聲言道,“我父親今日高興,是以多飲了幾杯,我陪兩位長輩扶父親回房休息,你等且在此處收拾殘席,不可到內宅打擾父親休息。”家丁雖是滿面狐疑,然此刻詹琪畢竟是家主人身份,是以只得唯唯應是。

三人將詹璇扶至內宅上房,安頓與床榻之上,公長朋更是隨手點住詹璇玉枕、腎盂、神堂三處穴道,如此即便迷藥功效已過,這詹璇亦是不能言動。詹琪已是急不可耐,迅疾在詹璇脖頸與臉頰結匯處摸索起來。

片刻之間,一張薄塗蟬翼之面具竟是應手脫下。百知子與公長朋不禁同時驚異出聲,詹琪卻是不明所以。面具之下,此人粗眉闊目,塌鼻樑,闊口咧腮,鬚髯卻是剃削的甚是乾淨,想來卻是為了面具之內不落痕跡。

百知子與公長朋滿面凝肅,各人心中似有所思,詹琪不由在旁言道,“叔父,公長幫主,倒是將其中關節告訴小侄。”未等二人答言,後窗之處傳來人聲,“想來已是得手,母親就讓我進去吧。”此人正是於妙兒。原來店房定計之時,萬一點與於妙兒守候與此,待他三人得手再行進房。一則守候與外以防有變,二則窺探動靜作為後援。

萬一點與於妙兒進得房內,亦是目注床上之人。百知子解說道,“此人亦非默默無聞之輩,當年觀璽會武林十大家亦有其人,即為驅獸真人,熟料,此人竟是不計冷月軒當年舊惡,竟是與其沆瀣一氣。”

聽得此人乃是驅獸真人,詹琪不由憶起自己自石屋脫困之時所遇巨蟒與飛鷹,想來即是此人所為,然此宅之中是否仍有其它畜生,亦未可知。如仍潛有異獸,卻是仍需謹慎從事。想至此處,詹琪竟是將心下所想言講一過。

公長朋卻是不以為意,口中言道,“賢侄竟可放心,他即假扮你父,想來不應驅馳太多畜生來此,否則敗露了行藏卻是得不償失。”詹琪聞聽此言甚為有理,心下方是略為安定。

此刻於妙兒竟是有些不耐,取些冷水已將那驅獸真人潑醒,是以眾人圍上前來,只聽驅獸真人兀自言道,“於兄和公長兄此意為何,竟將小弟迷倒,如此豈是兒女親家之道。”

詹琪不由怒道,“你是何人之父,竟敢如此大言不慚,何不盡速將實情道來。”驅獸真人聽得詹琪此言先是一驚,遂即欲抬手摸向臉頰,然三處要穴被點中,只可言語,身形卻是動不得分毫。

百知子接言道,“驅獸真人,切勿再行矇騙於我等,你之真容已是被我等揭穿,此中詳情從實道來。”驅獸真人聽聞,心下已是知曉面具已被揭穿,是以雙目一閉,不言不動。

詹琪料想此人竟能以面具遮面,幾近以假亂真,這面具做工之精巧,形貌之酷肖,極為可能乃父親麵皮所制,不由急怒攻心,直欲擊斃此人一解心頭之恨。百知子從旁拉住詹琪,示意於妙兒且將他帶出房外,以免做出不智之舉。

於妙兒只得伸手拉住詹琪右手,詹琪只覺一股暖流直沁心脾,頭腦亦是冷靜下來,料想叔父之能,再加之公長幫主之助,自己卻是隻需靜候佳音即可,是以亦是隨了於妙兒行出內宅。

只聽房內公長朋言道,“驅獸真人,以我之見,你且從實言講,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公長幫主,你卻叫我說些什麼,其中關節你真欲知,我後頸之處有一亂字,想必已是為人所知了吧。且你等蚍蜉,還望撼動大樹嗎。”驅獸真人言說至此,竟是一陣狂笑。

笑聲戛然而止,百知子竟是驚啊出聲,詹琪與於妙兒生怕房中有變,瞬即躍入屋中,雙掌凝足功力已是蓄勢待發。只見床榻之上驅獸真人竟是腦漿迸裂,殞命當場。

第三十九章 定情蝶戀花

詹琪與於妙兒躍至屋內,只見驅獸真人已是腦血橫流,斃命當場。此一驚實是非小,詹琪原指望在驅獸真人口中探聽父親詹璇生死下落,誰料此刻已是橫屍當場。百知子與萬一點亦是愣在一旁,那萬一點更是大發威儀,口中埋怨公長朋行事過於魯莽。

只得見公長朋口中似想分辨,然亦是啞口無言。“事已至此,驅獸真人萬無復生之理,料想公長兄亦是無意為之,目下自是應當將此地之事善後,眼見重陽之期已是不遠。”百知子雖是心內沮喪,口中卻亦無可分說。

眾人見狀,亦只默不言語,唯有於妙兒心直口快,但見詹琪如此不忿,口中卻是不能抱怨,遂即開言道,“公長叔叔,您老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