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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還未說完,手中一空,身邊的女子嗖的一聲跑了過去,速度快的轉眼只剩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esp;&esp;小荷呆了呆,早知她能跑這麼快,自己就早說娘娘遇刺呀。
&esp;&esp;抽了抽嘴角,連忙提裙跟上。
&esp;&esp;蒼朮心急火燎的跑到棲鳳殿,那名遇刺的女子正端坐在院中悠哉品茶曬著太陽,衣物整潔完好,面色紅潤……
&esp;&esp;這叫遇刺?
&esp;&esp;小荷莫不是對遇刺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esp;&esp;深吸一口氣,平復下慌亂的心跳,氣沖沖上前,“娘娘,你家宮女好大的膽子,竟然框我。”
&esp;&esp;害她一路跑,累死她了。
&esp;&esp;姜芙看了眼她紅彤彤的小臉,拿起帕子為她擦了擦額間細汗,哭笑不得道:“大冬日的,怎麼還累的滿頭大汗?小荷怎麼框你了?若在理,本宮罰她如何?”
&esp;&esp;蒼朮嘟起小嘴,氣鼓鼓道:“好端端的說您遇刺,呸呸呸,太晦氣了。”
&esp;&esp;姜芙聞言轉頭與拂曉對視一眼,失笑道:“她沒誆你,來看看這支箭,有沒有塗毒。”
&esp;&esp;箭?
&esp;&esp;蒼朮大驚,這才看到腳下一支黑漆漆的短箭正躺在地上。
&esp;&esp;“真遇刺啦,刺客呢?可有抓到?這也太大膽了,白日行刺,皇宮裡的守衛都是吃白飯的不成?”
&esp;&esp;拂曉皺眉,“已經去追了,能不能抓到尚未可知,依我看,刺客沒有要殺人的意思,你看箭尾處的字條。”
&esp;&esp;蒼朮蹲下身,目光落在那張字條上,“傳信?”
&esp;&esp;取出帕子包裹著箭柄小心提起,放在鼻尖聞了聞,又從懷中取了個小瓷瓶,咬開塞子仔細將裡面的液體淋在箭頭上。
&esp;&esp;見箭頭沒有變化,她長舒一口氣,“箭頭無毒。”
&esp;&esp;接著又從包中取了把銀筷子,小心取下紙條,攤開後放在地上。
&esp;&esp;姜芙與拂曉齊齊起身,兩雙目光落在紙上,等看清上面的字後,兩人面色大變。
&esp;&esp;“欲救姜家人,今夜子時,獨自來斷魂崖。”蒼朮皺眉念出上面的字。
&esp;&esp;姜芙瞳孔緊縮,目中怒氣翻湧,“難怪葉兒這麼久都未回信,小荷,備馬。”
&esp;&esp;小荷噗通跪下,“娘娘三思啊,姜家眾人如今皆在荊州,怎麼可能會在什麼斷魂崖,這萬一是賊人故意設的圈套呢?”
&esp;&esp;拂曉點頭,柔聲勸道:“娘娘莫慌,斷魂崖離京都不過二三里,騎馬很快便到,如今咱們還有時間,不如想想這件事是真是假。”
&esp;&esp;蒼朮扔了帕子,點頭如蒜,“對對,拂曉姐姐說的對,您有孕在身,孤身去定然危險重重,如今還有時間,咱們不如仔細想想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esp;&esp;姜芙面色難看,眼底滿是擔憂,咬了咬紅唇,壓下心中慌亂,沉聲道:“你們說的對,拂曉,勞煩你派人請齊相過來吧。”
&esp;&esp;“嗯,聽竹,快回府請相爺入宮。”拂曉沉聲命令。
&esp;&esp;“是。”
&esp;&esp;聽竹知事情嚴重,不敢多耽擱,忙快步跑出去。
&esp;&esp;齊相府,齊子騫捏著信面色難看,焦躁的在書房內來回踱步。
&esp;&esp;那麼大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esp;&esp;派出去的人說,施恆提著耶律戰入了山林,從那之後就再未出來,耶律戰的人頭還是影衛取了扔在荊州城門外。
&esp;&esp;蹊蹺,實在是蹊蹺。
&esp;&esp;以施恆對姜芙的在乎,不可能去而不歸。
&esp;&esp;定然是出事了。
&esp;&esp;正想著外面響起聽竹氣喘吁吁的喊聲,
&esp;&esp;“相爺,相爺,夫人和皇后娘娘有急事請您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