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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小荷轉身便要去開。
&esp;&esp;忽的一道女子嬌柔膽怯的聲音響起,“且慢,冬日風寒刺骨,娘娘身子不爽利,若是過了涼氣染了風寒可如何好,小荷姐姐還是別開了吧。”
&esp;&esp;小荷皺眉看去,說話的是個長相普通,身材嬌小的宮女。
&esp;&esp;她仔細想了想,臉上露出猶疑,“娘娘……她說的有理,要不……咱們還是別開了吧。”
&esp;&esp;聞著空氣中殘留的清香味,姜芙心中冷笑,這就忍不住了?前幾日因為擔心施恆與家人,竟忽視了身邊人,這才讓自己入了套。
&esp;&esp;呵,如此淺顯的心計,竟還賣弄到自己面前了。
&esp;&esp;抬眼看向說話的小宮女,淡聲問:“你叫什麼名字?本宮怎麼瞧著眼生呢。”
&esp;&esp;小宮女眼神飄忽,低頭小聲道:“回娘娘,奴婢小草,剛剛從別處調來。”
&esp;&esp;“小草?這是連假名都懶得起了嗎?”清冷柔弱的女聲裹著嘲諷。
&esp;&esp;小宮女聞言身子一抖,眼底閃過陰翳,“奴婢冤枉,小草不是假名啊,嬤嬤見奴婢長得普通,便隨意起了這個名字。”
&esp;&esp;姜芙閉上眼,幽幽問:“從哪調來的?可有入冊?管事嬤嬤是誰?”
&esp;&esp;小宮女咬了咬唇,額上冷汗直冒,猛然抬頭,看著躺椅上虛弱的女子,眼底殺意畢露,“妖后,去死吧。”
&esp;&esp;閃著寒光的匕首帶著破空聲毫不留情刺向姜芙心口。
&esp;&esp;小荷見狀大驚,嘶聲大喊,“娘娘……”
&esp;&esp;其餘宮人面色大變,想攔已經來不及,紛紛暗道完了,娘娘如此虛弱,怎能擋的住寒刃。
&esp;&esp;若娘娘出事,她們一個都別想活。
&esp;&esp;刺客面露猙獰,嘴角上揚,臉上是志在必得的冷笑,只要殺了妖后,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esp;&esp;“砰!”匕首在姜芙胸前定在半空,刺客瞪大眼,不可思議看向姜芙。
&esp;&esp;這……怎麼可能?
&esp;&esp;內力外放,她會武功?
&esp;&esp;姜芙緩緩睜開眼,玉手輕揮,刺客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撞在牆上久久無法起身。
&esp;&esp;宮人們震驚看著眼前一幕,渾身僵硬,四周一片寂靜。
&esp;&esp;她們好像忘了,娘娘會武……
&esp;&esp;幾人憐憫的看了眼地上不斷抽搐吐血的刺客,這個小宮女要是早來一日,絕不會像今日這般魯莽。
&esp;&esp;姜芙面無表情收回手,眼底露出疲色,看也未看地上的人,淡聲道:“將她交給大理寺卿霍大人,好好審審幕後主使是誰。”
&esp;&esp;小荷嚥了咽口水,乖乖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esp;&esp;姜芙閉上眼,“將窗開啟,日後棲鳳殿不得再用任何香料和薰香。”
&esp;&esp;小荷面色一變,驚訝抬眼,薰香和香料,難道娘娘查出了什麼?
&esp;&esp;懊惱打了自己一下,沉聲道:“是,娘娘,奴婢定將宮中所有香囊、香料全部清除。”
&esp;&esp;她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娘娘有孕在身,這些染香的東西萬萬用不得。
&esp;&esp;聽宮裡的老嬤嬤說,歷代嬪妃爭寵最常用的就是以香傷人,先前娘娘獨寵後宮,其餘嬪妃形同虛設,她就忘了這些,如今想想真是汗毛聳立,她險些鑄成大錯啊。
&esp;&esp;宮裡的人,哪能真的沒有私心,陛下不在,看來是有人耐不住想興風作浪了呢。
&esp;&esp;垂眸壓下眼底狠厲,向姜芙屈膝行了一禮後,命其餘宮女將門窗開啟,又清了殿內所有帶有異香的東西,等一切收拾妥當,她才押著刺客前往大理寺。
&esp;&esp;姜芙聞著新鮮的空氣,眉頭舒展,閉目歇息了會兒,只覺一股沉重的睡意襲來。
&esp;&esp;搖椅輕晃,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