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極懂他這種想法。
他們剛跟著督軍的時候,也都是衝著這份與別處不一樣的溫暖。
督軍不會把他們當作肉盾、當作下人、當作可有可無的工具。
在督軍眼中,他們每個人都是他的兄弟。
他第一次見到督軍自己從陣地上揹著個被炸斷一條腿計程車兵逃出來的時候,便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離開這支隊伍,不會離開這位將軍。
他的隊伍,從不會拋下一個兄弟。
這樣想著,孟極也笑著摸了摸容易的頭髮:“那就留下吧,留在督軍身邊,你會知道,活著沒有那麼難。”
他一個曾經在碼頭上的黑幫拿命討飯吃的,過去也沒比容易活的容易多少。
可是如今,他活得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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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正說著話,慕容清音推門進來。
一見到他,孟極和容易都站了起來:“督軍。”
“嗯。”慕容清音點頭答應一聲,看容易神色還算正常,也就放下心來。
“你辛苦,去休息吧。”他笑著對孟極說。
孟極也笑了:“這有什麼辛苦的,容易性子好,和他說話還是挺開心的。”
他大概不怎麼被人誇,容易聽到這話忍不住紅了臉:“是辛苦孟大哥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趕緊走。”慕容清音笑著打趣。
“趕明兒你還得他去軍中,不用依依惜別。何況,你再不回去,你家那隻呆頭鵝就該找來了。”
孟極忽然紅了臉,無可奈何地勾起一個笑容:“督軍也學會打趣人了啊,得啦,我走。”
這像什麼事兒啊,怎麼有一種自己流連在別人家閨女房裡,被人家老父親攆出去的錯覺?
還不知道自己在孟極心中升級為容易老父親的慕容清音笑著看孟極出去,轉頭對容易道:“若是不:()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