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朱紫團紋蟒袍,頭戴雙龍戲珠赤金冠,進了天晟帝的寢殿。
彼時的天晟帝已經瘦弱不堪,恍然看到進來的年輕人,嚇得驚呼一聲。
容易勾唇冷笑:“父皇,是我。”
“是易兒啊。”容昭鬆了口氣。
不得不說,這般打扮的容易,像極了他那已經故去四年的義弟,那幫他打了江山、除了政敵,卻被他借勢殺掉的蠢弟弟。
容易勾唇,笑容明媚純淨:“父皇以為,兒臣是誰?”
“沒,沒誰。”容昭笑笑。
容易卻不肯這樣放過他,愈發貼近他,手輕柔的握住容昭那因為長期臥病而纖瘦到皮包骨頭的手腕,溫柔的笑著:“父皇是不是以為,我是小皇叔啊?”
他貼近容昭,笑著說,手上忽然用力。
“咔嚓”一聲,骨頭的斷折聲伴著慘叫聲同時響起……
“父皇沒想到吧,兒臣,就是小皇叔永遠不散的冤魂啊。”
……
……
容易笑著,一點點折斷了容昭的四肢。
容昭蜷縮在地上,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這個素來柔順的和狗一樣的兒子。
“易兒,易兒,你,你是朕一直寄予厚望的太子,你不能……”
他一面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手腳並用的往後蹭去,一面試圖討好這個自己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的兒子。
“易兒,易兒,父皇,父皇是愛你的,朕……我,我是你父親啊。”
兩行眼淚順著容昭因為縱慾過度而死氣沉沉的臉上滾下來,曾經不可一世的皇帝彷彿是一條走投無路的喪家犬。
容易的笑容豔冶而妖異,美的動人心絃,卻讓容昭膽戰心驚。
容易在他面前蹲下,笑著看著容昭:“父親?皇上?不可一世的父君?還不是像一條狗一樣,對本宮哀哀乞憐嗎?”
“容易,易兒,你……”
容昭拖著一條被折成詭異角度的腿往後縮,縮到無處可退,伏在地上不停地給容易磕頭:“你放過朕,放過朕,朕願意退位,讓位給你,不然,你就是亂臣賊子,容易,易兒……”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