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震驚地瞪大眼睛,看著容易將他撲倒在床上,便吻了上來,一時大腦都不轉了。
片刻,他猛地推開容易,呼吸都變得急促粗重,有些驚慌失措:“你,你幹什麼!”
“如容昭所願,色誘你。”容易勾唇,又撲了上去。
“唔,容,容易,嗯,你不要……”慕容清音人是懵的,甚至忘了反抗,任由少年壓住自己,恣意放肆。
“清音哥哥,閉眼。”容易輕聲在他耳邊喃呢。
慕容清音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少年肆意妄為,攪皺一池春水。
慕容清音的手茫然無措的抓緊被褥。
他在幹什麼,容易在幹什麼……
他,他……
慕容清音知道這樣不對,卻不可抑制的呻吟出聲……
……
……
容易鬆開慕容清音的時候,除了臨門一腳,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幾乎做了全套。
少年縮在衣衫不整的青年懷中,攬著他的腰身輕聲哄誘:“清音哥哥,明年我就及冠了,明年,我們再進一步,好不好?”
慕容清音的大腦已經是一團漿糊了。
他無意識地看著容易,茫然而又單純:“什麼,什麼再進一步?”
“像我剛才對你做的事情。”少年低聲在他耳邊喃呢,“清音哥哥,我這算不算,奉旨行事?”
慕容清音的臉霎那紅透:“你,你……怎能這般,這般胡鬧!”
少年笑了起來,藏在暗處的手不安分起來,滿意地聽到某人壓抑的呻吟:“我受了這麼多委屈,都是因為哥哥啊,哥哥讓讓我都不可以嗎?”
“嗯。”慕容清音咬住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好,都應你。”
他時日不多,只要能讓容易開心,做什麼他都願意。
……
……
隨著安國王權勢日盛,洞燭司也越發的行事猖狂,有時只為了莫須有的罪名,便能將人下獄,活活打死。
家人去認領屍首的時候,甚至看不出屍首的人形。
滿朝文武、上京百姓,無不對洞燭司恨之入骨,恨不能生啖其肉,飲其血。
然而縱然眾人恨得要死,慕容清音依舊高高在上,一人之下而已。
他誰都不在乎,誰都不在意。
唯獨對太子容易,卻總是溫和、耐心、彬彬有禮。
甚至太子當眾讓他下不了臺,他也只是笑笑,恭敬地執著臣子禮,說殿下說得對。
然後轉頭,變本加厲的去折磨別人。
……
……
天晟八年六月十六,太子及冠。
盛大的及冠禮結束後,太子摒退所有隨從,獨自去了自己在出岫山的別院。
那裡有人在等他。
他的清音哥哥,在別院裡等他。
自從容易捅破那層窗戶紙,兩人之間便再無隔閡。
慕容清音將自己做的事情都告訴了容易,除了——
他命不久矣。
這是他唯一不敢說的,他不知道如果容易知道了,會不會承受不住。
何況,今日是他的少年的成年禮,高興的日子,更不能提讓人掃興的事。
這一天,兩人在溫泉中、在床榻上、在……每一處都能讓他們愉悅的地方,顛鸞倒鳳,恣意縱情。
……
……
天晟十年,臣民對洞燭司的憤怒達到了巔峰。
天晟十年的除夕,天晟帝命長子容許、次子容和同去,賜給安國王一杯毒酒。
同時帶去的,還有安國王府抄家滅門的聖旨。
等到太子容易匆匆帶人趕到的時候,安國王已經服下毒酒身亡,他的身邊,只有一個貼身侍衛。
整個王府空蕩蕩的,再也沒找到第三個人。
容易僵硬地站在院子裡,看容許容和帶來的人將慕容清音和檮杌的人頭割下,裝進木匣。
片刻,他看了兩個哥哥一眼,就像沒來過一樣,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為了取得容昭的信任,他甚至在容昭面前,親手肢解了那個人的屍身……
……
……
天晟十三年,太子的權勢已經不可動搖。
天晟帝卻因長期沉湎於美色之中,身體愈發病弱。
天晟十四年的除夕,太子容易屏退乾照宮的所有宮人,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