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容易打斷:“哎呀我知道了,禮不可廢,是吧?我跪過了,所以你不用跪,禮沒廢。”
“死心眼兒。”容易哼哼唧唧的,小聲嘟囔了一聲。
“王爺說什麼?”慕容清音皺了皺眉,沒聽清容易最後一句說的是什麼。
“我說,皇兄不許我就藩。”容易做出一臉為難的表情,“看起來,還需要哥哥多陪我兩年了。”
“無礙。”慕容清音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笑了笑。
他本就料定,容和不可能讓容易離京就藩。
他看的明白,容和那就是寵弟狂魔,對於容易這個弟弟,從小就是往死裡慣。
不得不說,捧殺也是一種策略。
既不傷兄弟感情,也不威脅自己的皇位。
慕容清音在腦海中盤算著,若是不能就藩,或許容易就只能往紈絝那條路走,才能真正讓皇帝放心了。
“清音哥哥……”
“王爺……”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
“王爺先說。”
“清音哥哥先說。”
兩人又同時開口。
“……”
“……”
兩人同時沉默了。
片刻,還是慕容清音先開口了:“王爺若是不能就藩,那以後就敞開了玩兒吧。”
容易聞言笑了:“從小哥哥就對我要求嚴,現在倒是放心讓我玩兒了?”
“王爺若要留在京中,總得給皇上一個讓他放心的態度。”
慕容清音看著容易,也笑了笑:“王爺品行端正,亦不乏才學,又生在富貴鄉里,貪花戀酒,也未嘗不可。”
“呵,清音哥哥還真是,瞧得起我啊。”
容易嗤笑一聲,聳了聳肩:“清音哥哥,我若當真流連花叢,哥哥不會傷心嗎?”
慕容清音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問題莫名其妙:“王爺乃天潢貴胄,三妻四妾理所當然,屬下為什麼要傷心?”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