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朕是來加入你們這個大家庭的。”
慕容清音讓他閉嘴。
剛剛在祖廟還表示自己絕對不擔心的檮杌,此刻拉著白澤拼酒,大有不把人灌死不罷休的架勢。
孟極覺得說自家這個是二傻子,都對不起二傻子。
白澤是誰,千面郎君,神機百變。
白澤的極限在哪裡,恐怕只有王爺知道。
和白澤拼酒,也不怕醉死。
明眼人都知道白澤是故意挑事兒,偏這二傻子就真上鉤。
果然,喝了一會兒,檮杌已經站都站不穩了。
白澤將人推進孟極懷裡:“還你。”
“我可真是謝謝你。”孟極攬住懷中人,有些吃力,抬眼罵道,“你怎麼不直接灌死了再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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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笑了兩聲:“那顯然不行,好歹是自家兄弟。”
畢竟他得到的命令只是把鬧洞房的隱患灌醉了,可不是灌死了。
孟極罵罵咧咧地抱著檮杌離場了。
王爺這一手太損了。
不止白澤,天機營的兄弟們遊走在宴會上,很快就送走了一群好事之徒。
剩下的有賊心沒賊膽,只好猛吃佳餚,猛灌美酒,聊慰不能鬧洞房的遺憾。
宴席上還在推杯換盞。
至於婚禮的主角,那當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可辜負。
婚房在別院最僻靜的院子裡。
雖說偏遠難尋,卻收拾的最是雅緻奢華不過。
此刻,院子裡張燈結綵,一片喜慶。
房間裡,容易乖巧的坐在床上,一襲紅衣,眉眼間含羞帶怯,當真像個嬌妍的小媳婦兒。
慕容清音在少年身邊坐下。
青年從枕下摸出一個荷包,系在容易腰間。
少年的笑怎麼也藏不住,唇角彎彎,梨渦甜甜:“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看?”
青年的語調中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繾綣。
容易拿起荷包,外繡雙龍戲珠,開啟,裡面能看到一點彩色繡花,竟是合歡鴛鴦。
荷包的裡面,一團纏繞著的青絲用紅繩繫著,靜靜地躺著。
少年覺得面熟:“這似乎是……”
是他當初從雲都城命人帶回來的,兩人的髮絲。
“青春結髮,白首不離。”
慕容清音擁住他的少年,在他耳畔低語:“容易,我是你的。”
只是你的。
少年漂亮的杏眼溼漉漉的,忽然吻住身旁的愛人……
比翼和鳴雙鳳凰,欲棲金帳滿城香。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