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笑了:“好。”
皇后啊,這小子,當真離譜。
那可真是……
開天闢地了。
不過慕容清音也不在乎。
他把兩人的事情宣傳的人盡皆知,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申老太傅領頭編話本,都沒上書彈劾,還會有誰這麼不識趣呢?
來到慕容家祖廟,老爺子和老夫人都已經在祖廟前的禮堂就坐。
就連許老爺子和許玥琈也在。
慕容清音翻身下馬,牽著容易的手將他拉下來。
一對紅衣璧人挽著手走進禮堂。
許家老爺子臉色不太好,但是勉強還是保持住了應有的禮貌。
許玥琈笑的也有點兒陰陽怪氣。
無他,自家侄子不爭氣。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皇帝混成了王妃,是不是也算是千古一帝?
比較起來慕容老爺子就神氣多了。
畢竟天天看自家兒子在眼前晃悠,又有媳婦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老爺子早就免疫了。
看多了甚至覺得自家兒子和皇帝站在一起還挺養眼。
尤其是看看自家親家的表情,就覺得更爽了。
畢竟,是他家兒子娶。
只有慕容老夫人是單純高興的。
管他誰嫁誰娶,未來和他共度一生的是他心愛的人就好。
四位長輩各懷心思,卻又都默契的保持了面子上的歡喜。
讓容易沒想到的是,他那個看起來守禮而又古板的老師申太傅,居然來給兩人當司儀了!
容易忍不住附在慕容清音耳邊小聲道:“清音哥哥,老師是有什麼把柄握在你手上嗎?”
慕容清音哼了一聲:“難道就不能是本王的人格魅力,讓老太傅折服?”
“是,當然能。”容易低頭看他,滿眼星光,“朕貴為皇帝,都為清音哥哥的魅力所折服,他們不過是朕的臣子,當然更應該。”
一對小情侶拉著手站在廳堂中央,隨著老太傅帶著笑意的引導拜天地,拜高堂,拜父母。
秋水銀堂鴛鴦比翼,天風玉宇鸞鳳和聲。
隨著申老太傅喊出“禮成”兩個字,慕容清音和容易直起身子,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綿綿愛意。
只是,作為一個從來都沒把自己當過正經皇帝的小哭包,和一個在屬下眼中今日如何胡鬧都不會發作的攝政王,兩人的浪漫註定會被打擾。
首先就是仗著自己從小到大的情分,從來不帶腦子的檮杌同學:“爺,皇上去不去喝酒啊?什麼時候可以鬧洞房啊?”
孟極難得沒有把人拽回來,甚至抓了一把瓜子。
白澤第一次不帶偽裝出現在人前,居然是個高挑俊秀的白面書生:“不管管你家二傻子?”
孟極分了一把瓜子給白澤:“我覺得你說得對,領撫卹金也不錯。”
管什麼管,他也想去鬧洞房啊。
慕容清音瞥了一眼淡定嗑瓜子的二人組,冷笑一聲:“關心本王,還不如關心你自己的牆腳是不是被人撬了。”
檮杌回頭看了一眼孟極,嘿嘿笑了:“屬下不擔心,畢竟也沒比我更省心的了。”
?
孟極丟了瓜子,氣惱地踹他一腳:“還有比你更讓人操心的嗎?”
“但是我聽話啊。”檮杌傻笑,理直氣壯。
慕容清音沒說什麼,容易先笑了:“是個好優點。”
少年轉頭笑吟吟地看著慕容清音:“好哥哥,要我先回房等你嗎?”
“等什麼。”慕容清音握著容易的手,拉著他闊步往外走,“回府,喝酒去。”
一雙璧人策馬而來,策馬而歸。
迎親的隊伍跟在後面,熱熱鬧鬧、吹吹打打、喜氣洋洋地往別院而去。
別院裡早就備好了酒席,算得上慕容清音心腹的都在受邀之列。
幾位長輩開了個場就回去了。
畢竟也不是每個人心裡都很痛快。
剩下的一群人肆無忌憚地喝了起來。
司衛抱著賈絳嚎啕大哭,王爺被人搶走了,更氣的是王妃他還打不過。
賈絳讓他死遠點,別說的他好像暗戀王爺好多年了一樣。
司衛表示不一樣,成了婚的男人,那肯定就要從以事業為中心,轉變成以家業為中心了。
容易好脾氣的拍拍這憨憨:“想多了啊,你家主子啥時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