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匹戰馬仍然獲利三萬貫。
李庭芝和賈似道兩人願意幫忙,這與朝廷的困境離不開,賈似道更是大度的不用任何回扣和賄賂,因為買回一千匹的戰馬這個功勞已足夠他在朝廷上被歌頌數個月。
三萬貫看起來很多,但像陳大舉這些基層幹部,每個月需領15貫餉銀,底層計程車卒也要八兩,均州軍一直不敢擴張的一個原因就是餉銀不夠,再加上各級官員、各種福利機構,加上來一個月的開支竟然需要10萬貫,這也造成了靜塞騎即使有戰馬也不敢增加人數,只好狠心把戰馬賣給朝廷。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可憐自己想法設法才搞出來的三萬貫銀子,說什麼也要專款專用,從今以後,均州設立專款專用的制度,這也是張貴之前沒有想到。
三萬貫銀子,看起來貌似很多,但若沒有收入,估計均州學堂也支援不了一個月。
張貴這些天看起來在外無所事事,其中有一個任務就是想法設法為均州財政擴張財路。來自於後世經驗所得的高度酒證明了它可觀的市場,但糧食制約了高度酒的發展。張貴需要的是重開另一條商路,為均州的發展開啟瓶頸。這單靠均州和房州兩地的稅收,是遠遠不夠。
“頭,頭,借力,借力。”陳大舉還沒從人頭湧湧的熱潮中反應過來,不遠處一個聲音大喊起來。
陳大舉看去,卻是自己底下的一個小兵,小兵見陳大舉看過來,大聲道:“頭,幫忙救命啊。”
小兵苦著臉,只見他身邊有一大批人圍在身邊,你說你的我說我的爭吵不停,然來當時文漳派到各地接應的小兵,不僅僅要把他們接到均州,還要負責幫他們報名和安排好,最後還要把他們送回原地。
然而,當時沒有考慮完善,每一個地方只派去了一個小兵,像陳大舉這種只接到一戶人家,而且這戶人家只有兩個人前來,這種情況算是少得可憐了。
數千年對知識的畏懼和渴望,一旦這種熱情被激發出發,那還得了?孩子,還是孩子的爹孃,孩子的爹孃的爹孃,反正還能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