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不是我”沒說全。
“在這件事情上你是第四位知情者。”厲列儂說。
1942領導人這話大約是想表達,趁現在事情還沒有鬧大之前,你還有機會。
讓厲列儂做出這樣的行為還真的是挺困難的,這位可是一點都不會徇私的人,而且這樣的事情他一般不會干涉。
那把鈍刀開始發揮威力了,疼得許戈無以復加,可不死心“我沒……”
“那天你說過的,你說你會找我媽媽的麻煩。”小姑娘逮到了這個,嘴裡大聲喊著。
小姑娘的尖嗓門讓許戈覺得煩,可還有一件事情讓許戈更煩,那就是厲列儂的態度,眼睛緊緊盯著厲列儂。
迎著她的眼睛,1942領導人如是說:“攝像頭記錄了伊莎貝爾的媽媽最後一次出現地點就在你房間門口,你房間門是開著的,她進了你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開著的房間門想必是許戈離開時因為太氣憤了,而門沒有鎖好,然後風推開了房間門,這一切就變成了邀請客人進來的狀態。
真可笑!
“我沒那麼無聊。”許戈笑著說。
厲列儂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沒存在惡意,你只是適當的想給伊莎貝爾一個教訓。”
哈,1942領導人把他對付外界的那一套用在自己未婚妻身上了:你是好人,你所做的一切是時勢所逼,我可以理解。
真是的……
眼睛緊緊盯著厲列儂,手落在自己頸部上,摸索著,許戈找到她所想要找到的東西,用力一扯。
拽住項鍊的手是在抖動著的,抖動著的手往著厲裡面的臉,一咬牙,那穿著他們訂婚戒指的項鍊往著厲列儂的臉上砸去。
腳步再倒退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從嘴裡吐出來一字一句:“厲列儂,我受夠你了。”
一出房間門,許戈就被金沅攔住。
拳頭拽得緊緊的,壓低聲線:“我只是去找伊莎貝爾的媽媽,我得把她找出來,如果你怕我逃走的話,你們可以讓人跟著我。”
攔住她的那隻手依然沒有放下。
“金沅!”
“我陪你去找。”朝鮮人放下手:“不過,不是以監視者的身份。”
隨著金沅的這句話,忍了很久的眼淚就這樣掉落了下來,好可惜,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她的阿特。
電梯到達最底層,電梯門一開啟,許戈就看到失蹤二十四小時的人,伊莎貝爾的媽媽。
伊莎貝爾的媽媽背後還站著幾名1942成員。
好了,現在不用找了。
在許戈和金沅走出電梯後,對面的電梯門也開啟了,厲列儂就站在電梯裡。
站在厲列儂身邊的伊莎貝爾一看到自己的媽媽就飛撲了過來,投進自己的媽媽懷抱裡演繹著母女相認的動人場面。
咧了咧嘴,許戈邁開腳步。
一樓是大大小小几十間會議廳,通往會議廳都得經過這個圓形大廳廣場,許戈現在踏在圓形廣場的每一個腳步都有迴音。
相比迎面而來的人的腳步就顯得輕了許多。
和厲列儂擦肩而過時,他伸手拉住她的手,也沒有去掙扎,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他。
在她的那道目光下,厲列儂放開了手。
也許1942領導人得到了什麼訊息,他低聲和她說:“在你房間等我。”
擦過他的肩膀,圓形大廳廣場光滑的大理石牆上印著許戈面無表情的臉。
半個小時後,許戈就知道了伊莎貝爾的媽媽那消失的二十四小時都去了哪裡。
得知伊莎貝爾做的事情之後這位母親想和許戈道歉,伊莎貝爾的媽媽有嗜睡症,她的嗜睡症幾年才會發生一次,每一次病發時間都超過二十四小時,由於幾年才會發生一次伊莎貝爾的媽媽並沒有把她的病症告訴她的親人朋友。
進入許戈房間後,伊莎貝爾的媽媽嗜睡症犯了,意識到這一點伊莎貝爾的媽媽打算到廚房找點高熱量的食物以此來保證她在睡覺期間身體能保持熱量。
吃了點巧克力醬伊莎貝爾的媽媽就發現她眼皮都睜不開了,為了防止嚇到許戈她找了一處通風櫥櫃。
有誰能想到,那二十四小時時間伊莎貝爾的媽媽都在她的櫥櫃上度過的。
這些都是1942領導人告訴許戈的。
厲列儂推開許戈房間門進來時許戈正在收拾東西,等她收拾完東西厲列儂也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