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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也並非尋常普通的物件,他不是更要……溪光越想,越是覺得心中不舒坦,她不要說。紫毫筆也看出了溪光的小心思,直言快語的戳破了道:“你可真是小心眼,你想獨佔裴六郎?”獨佔裴溯?溪光叫她這話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才沒有!她怎麼會有這種念頭?溪光認定了她是胡言亂語,因此惡狠狠的瞪著這人,想要叫她不準再瞎說。“你既然不是想獨佔著他,為何不肯讓他知道我和你一樣?”紫毫筆冷笑。溪光一時間尋不到懟回去的藉口,“我就是不願意!”哪有這麼多理由和願意,“不願意就是不願意。你想跟他說話,你自己說去!”而書房內,裴溯只能聽見溪光忽然氣嚷嚷說的這話。他低笑了一聲,語氣竟是少見的溫軟:“誰在欺負你?” 雖然此時還在早晨, 可外頭夏日蟬已經此起彼伏的唱叫了起來。這就叫溪光心中更添了一分心煩意亂,她抬起眸子看上方凝視著自己的裴溯,回道:“誰都欺負不到我。”這話的語氣當中顯然還還了兩分遷怒,倒是跟之前的嬌軟甜膩完全不同了, 完全是一幅要當“惡霸”的模樣。“嗯——”, 裴溯因她這話而出聲笑了兩聲,連連道:“沒人欺負得了你。”此一幕就完完全全讓那隻掛在筆架上的“紫毫筆”看了個一清二楚,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溪光, 繼而眼神中又充滿了豔羨和嫉妒。早在渝州時候,她就從寒山子的口中, 聽過裴溯這人。然而, 就是這麼一個高高在上不關風月之人,竟然以這種寵溺的口吻說話。而且還不是跟一個人說話, 只是跟一塊“玉枕”。“紫毫筆”實在是覺得……這場景太過匪夷所思了。溪光被那熱辣辣的目光注視著,哪裡還能半點都不察覺。不過她是打定了主意不要理會那筆,因此便半點回應都不給。“紫毫筆”見求這“玉枕”是求不著了, 索性也不再軟磨硬泡下去,硬氣的嘲諷了起來:“你不過是塊玉枕,就算是在桌案上擱著,也只是礙事。”最後,還用鼻音重重的哼了一聲。……溪光當即就要炸毛,這叫什麼話,是在嘲諷自己沒用?她怎麼沒用了,雖然是隻玉枕的形態, 可玉枕的用處也是多得很。只是眼下,咳咳……溪光一時還沒想到如何在裴溯辦公的時候,將自己派上用場而已。可是,接下來的一晌午裴溯於此間書房辦公時,所用之筆都是那隻“紫毫”。這就使得“紫毫筆”耀武揚威了起來,時不時的朝著溪光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