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先走了。”
柳青青起身,紅菱和紫絹便急忙跟上走了。
襲嬈瞥了一眼惠柔,冷哼了一聲,隨便拉了一個順眼的丫鬟對著香姨福了福身就走了。
惠柔見柳青青和襲嬈都走了,便朝著香姨笑笑,也從中間領了一個丫鬟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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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算計你沒商量
“砰!”襲嬈手一揮,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一邊的小丫頭端著茶水瑟縮著不敢上前。
“憑她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漫星樓裡和我爭個高下!”襲嬈一雙美目圓睜,緊咬著牙說。
襲嬈的貼身婢子青蓮急忙推開端著茶水瑟瑟發抖的小丫頭上前說道:“姑娘何苦和她置氣,聽說當年教她唱歌跳舞的楚淺淺那麼紅,最後還不是一脖子吊死在了那練舞場……”
“那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楚淺淺死了都五年了,提這晦氣的事做什麼,我現在只恨柳青青這個賤人……”襲嬈的指甲幾乎要掐碎那雲錦做的衣服袖子。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蹙了蹙眉頭說:“當年那楚淺淺是為何上吊?”
青蓮揮手叫身邊的小丫鬟們退下,自己靠到襲嬈身邊,一雙眼睛眯成誘人的弧度,裡面閃動著精光,臉上的雀斑沁出細小的汗水,“雖然香姨後來不許人談論這個,但是這女人多的地方,自然流言也多,哪裡能擋得住,我聽說,這楚淺淺當時是極紅的,本來有一個陪練,不知道為什麼換成了柳青青,後來又與當時的花魁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兩人似乎打了一個賭,賭那男人愛誰,若輸了的就不能再和那男人來往。再後來那花魁嫁給了那個男人,楚淺淺卻還和他不清不楚,最後不知道怎麼叫那花魁用言語羞辱了一番,那楚淺淺一向自詡清高,就一脖子吊死尋了個解脫。”
“都是一路貨色,都是靠臉和身子吸引男人,偏就覺得自己不一樣,我看這樣的人才最噁心。對了,那柳青青可有心儀的男子?”以自己這般容貌,不信爭不過那個柳青青!
“平日裡常見那個蕭懌軒來找柳青青,倒不知道兩人之間有沒有什麼,不過聽說那楚淺淺自盡和柳青青也有點關係,既然柳青青還用著那個練舞場,倒不如趁機嚇她一嚇,若嚇出什麼來最好,若嚇不出什麼,最少也可以問問她有無心儀之人。”
襲嬈滿意地點點頭,“那你便去安排一下吧,若是事成,少不了你的好處。”襲嬈從梳妝匣裡拿出一個翠玉鐲子,“這個你先收著。”
青蓮眼裡閃著貪婪的光,“為姑娘鞍前馬後是奴婢的榮幸。”
襲嬈把鐲子放在青蓮手心裡,“跟著我,自然不會叫你們吃虧。”
青蓮彎腰說:“謝姑娘。”然後就推門出去。
另一邊的屋子裡,柳青青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拆卸自己發上的飾品,紅菱走上前去接過柳青青的梳子,輕輕給她重新綰著發,柳青青便垂下手閉著眼任紅菱侍弄著,兩人皆不說話,一旁的紫絹也只低著頭不出聲響。
半晌,紅菱才給柳青青重新綰了一個極簡單的發,柳青青才睜開眼看著紫絹,“給我拿盞茶。”
紫絹抬頭,看見柳青青面朝自己,便直起身子去桌子上倒了杯茶彎著腰雙手奉給柳青青。
柳青青接過茶,指間不經意地劃過紫絹的手,“今年多大了?”
“回姑娘的話,十五了。”
“之前在哪裡做事啊,怎的又到了奴隸販子手裡?”柳青青對著茶輕輕吹了一口氣。
“回姑娘的話,我……奴婢之前……並不是丫鬟,奴婢是……豐縣縣令的女兒,兩個月前,家父被……打入大牢,奴婢沒有那麼多銀子,為了把家父贖出,只能把自己賣給奴隸販子,好……好讓家父免受這牢獄之苦……輾轉流離,就到了這裡……”
紫絹的話說得斷斷續續,最後已經近哽咽。
柳青青遞給紅菱一個眼神,紅菱伸手扶起紫絹,“過去的傷心事就不要想了,能伺候咱們姑娘左右也算是你的福氣,姑娘可是出了名的心善,只要你不存些壞心思,一心為了姑娘,姑娘自然虧待不了你。”
紫絹點點頭,“奴婢自然是一心對姑娘的。”
“今日我也有些乏了,你想來數日奔波也不好過,就先下去吧,平日裡我這也沒有太多的活,若有什麼用你的我自會吩咐,你盡心就是,總歸是累不著你。”柳青青懶懶地開口。
“是,姑娘。姑娘若需要奴婢且儘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