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的少!”沈紹猛地靠了上去,憤憤道:“我應該艹得你明知道被利用,也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
怒急的洛毅森居然冷靜了下來,漠然地看著沈紹,“你放心,永遠也不會有那麼一天。
沈紹挑挑眉,“沒試,怎麼知道。”
忽然,洛毅森拔了槍,槍口就頂在沈紹小腹,“那你試試看。”話音都還沒有散盡,受傷的腳踝忽然一陣劇痛。
沈紹掐住洛毅森的腳踝,在他吃痛的同時將手槍搶了過去,順手丟在了前面。洛毅森的拳頭揮了過來,沈紹極快地側頭避開,就勢抓住他的手,欺身向前,狠狠咬住了洛毅森的嘴!
☆、第84章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不如將它看成是兩隻野獸的相互撕咬。柔軟與暴力相互角逐;寧願被咬爛了唇舌,也要將疼痛加倍還給對方。最終,這個吻一兩敗俱傷而告終。
洛毅森沒有再會揮起拳頭;抹了把嘴;從唇上、牙齒上摸下來濃濃的血。沈紹舔了舔下唇;舊血還未舔淨;新血又流了出來。他卻似嘲諷地斜睨著洛毅森;“我很忙;暫時顧不上你。”說著;開啟了洛毅森那一邊的車門,“你可以下車;我不攔著。”
洛毅森磨著牙,把話從牙縫裡擠出來;“把紙條給我!”
沈紹猶豫了片刻;從口袋裡拿出王平久寫的東西。洛毅森一把搶過去;扭身下了車。
沈紹也跟著下車;開啟駕駛座的車門,撿了手槍丟給洛毅森。隨後穩穩當當坐了進去。
洛毅森一瘸一拐地朝著田埂路盡頭走著,沈紹開車慢悠悠地駛過他身邊——絕塵而去。
望著已經看不到車影的方向,洛毅森憋在心裡的一口氣讓他恨恨地低聲咒罵!
發洩了幾句不堪入耳的粗口後,他還是冷靜地掏出電話來,對褚錚說:“你那邊什麼情況?”
“保準兒。”褚錚話中含笑,“那孫子在吳大華被殺地點轉悠半天,好像找什麼東西。我都錄下來了。”
“沈紹已經往回走了,抓緊時間把東西發給蔣兵。”說話的功夫打了好幾個冷顫,估算著一路走回去,會不會被凍僵了。
這時候,沈紹把車停在國道的路邊,又點燃了一根菸幾口抽完。最後,他懊惱地拍打著額頭,撥通了司馬司堂的電話。
“你在哪裡?”沈紹問道。
“蓮縣。”
“毅森在工地附近,去接他。”
司馬司堂雖然沒有追問原因,卻是愣了一下沈紹叮囑道:“該怎麼說,你清楚。”言罷,結束通話了電話。
司馬司堂在各種猜測中,先聯絡了洛毅森。就像被叮囑的那樣,他並沒有提及沈紹,只是問洛毅森那邊有什麼進展沒有,他目前在蓮縣,暫時不能回Q市。
洛毅森大叫:“快來接我,要凍死了!”
司馬司堂趕到田埂路的時候,洛毅森縮在路邊凍得瑟瑟發抖。他下車走過去,將外衣脫下來披在洛毅森的身上。
車裡的溫暖讓洛毅森差點熱淚盈眶,抽著鼻涕感慨:“終於活過來了!”
司馬司堂拿出準備好的保溫杯,遞給他:“喝點熱水,暖暖胃。”
加了糖的水有些燙嘴,洛毅森忘了嘴上還有傷,一大口糖水喝下去,疼的全部吐了出來。司馬司堂這才發現,他的嘴上有血。
“怎麼搞的?”司馬司堂抽出兩張紙巾,按在他的嘴上。
洛毅森用力摩擦著嘴上已經凝固的血跡,神情黯然。
司馬司堂想到沈紹,心裡邊搞不清楚是個什麼滋味。抓住洛毅森不知輕重的手,低聲說:“我看看。”
洛毅森還有些固執,扭過頭不想被看得清楚。司馬司堂捏住他的下顎,強迫他面對自己。這一眼,看得到下唇幾乎開了一道口子。試著去碰一碰,洛毅森下意識縮縮脖子,惹來司馬司堂不滿地低喝:“別動。”
指腹不輕不重地擦過唇上的傷口,帶著一些溫暖。這份呵護,在默默無語中流淌了出來,似涓涓細流,一點一滴地滋潤著洛毅森難過的心。
司馬司堂始終沒有問嘴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幫忙處理了傷口,發動了汽車。帶著洛毅森趕回賓館。
室內的溫暖加重了洛毅森一身的疲憊,僅僅脫掉了外衣外褲,一頭紮在chuang上。司馬司堂到一樓大廳跟值班的大爺要了點消炎藥,回來後碾成末,摻了水,用手紙蘸著塗抹在洛毅森的嘴上。
手紙做成的棉籤換過了三根,司馬司堂從頭到尾都沒說話。洛毅森睜著眼睛,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