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欽暘前言不搭後語地地說了一堆之後就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倒是把喬源給聽樂了,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評價道:“暘暘還挺有良心的,比我家那閨女好多了,值得表揚!”
伍欽暘更為糾結地抓了抓頭髮,嘟囔道:“喬叔你別說了”
玄珏還是沒忍住笑,吵著鬧著要來局裡的是伍欽暘,現在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麼的也是伍欽暘,玄珏真是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眼看著局裡沒他們可以幫忙的事兒,玄珏便道:“暘暘,回去嗎?”
伍欽暘道:“本來以為會有什麼線索呢殷叔去派出所幹什麼?”
玄珏道:“查監控錄影裡的那個人吧,要是曾經在小區周圍出現過沒準有人會有印象,派出所比較好查這個。”
伍欽暘道:“還是幫不上什麼忙啊。”
玄珏道:“等訊息吧。”
最後是伍欽暘跟著玄珏又回了家,順便拿了張監控裡那人的側面像。目測是個男的,個子不算太高,但也不是太矮,挺瘦的,其他就看不清楚了,看不清面部特徵就連年紀都無法判斷。伍欽暘擺弄著手機,一邊又想祝明月有沒有打探來什麼和麵包店有關的訊息,殷浩剛才沒跟他們細說,現在能肯定的只是也丟了吃的,門窗什麼的不清楚,不過伍欽暘總覺得這種大敞大開的店鋪想要做到完全沒有缺口很不容易,不管怎麼說偷麵包都比偷一冰箱的生肉要簡單多了。
至於自己瞭解到的事情有必要的話殷浩應該是會對祝天章說明,出於這種考慮,伍欽暘就沒有給祝明月發簡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伍欽暘沒有主動聯絡祝明月,轉天卻是祝明月先把電話打了過來。
祝明月雖然不一定清楚伍欽暘說出來能嚇死人的身家背景,但憑那天他在祝天章店裡和殷浩的熟悉,祝明月卻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什麼。她父親祝廣濤和祝天章這對錶兄弟之間的感情一向很好,祝天章又對祝明月這個侄女兒很是照顧,她也很喜歡和自己的這個表叔相處,因此一想到祝天章被賊偷了就氣不打一處來,可這一口惡氣都不知道該往哪兒吐。
要是普通的盜竊案也還罷了,被撬了門鎖砸了窗戶也只能自認倒黴,本也不指望派出所能把損失盡數追回,報個案還能稍微有點兒心理安慰,可他們遭遇的情況卻是大為不同。被盜當天警察結束調查後祝明月便拉著祝天章回了自己家,又給父親打電話說了祝天章被偷的事情,等到晚上吃飯一家人聚在一起,憤憤不平地聲討挨千刀的小偷,祝天章才又把當時的情況仔細回憶了一遍。
祝天章的店是每天早上九點開門,但一般九點多是沒人過來吃正餐的,真正開始營業的時間一般是在十點半到十一點左右,再加上等待烹飪的時間恰是飯點兒。祝天章習慣如此,這一個來小時的空閒正方便他打掃衛生和準備食材,等到有客人上門的時候都已經收拾利落,換個賞心悅目。那天早晨他照例差十分九點的時候過來,一如往常地拿鑰匙開了防盜門的門鎖,外間客廳用餐區裡的東西都沒有變化,錢箱也好好地擺在用於隔斷餐區和後廚的櫃檯上,祝天章先是洗了手,開啟冰箱的時候整個人就懵了,沒過多久伍欽暘就過來了,發現被盜後報了警,一個小時後派出所來人進行調查。
祝明月對父親說了店裡門窗完好還有小區監控錄影裡的情況:“當時店裡的情況應該算是個密室了吧,而且監控錄影裡的那個人的確很可疑,我覺得就是他偷的吧,要是警察能把小偷抓住就好了。”
祝廣濤卻不太信服自己表弟和女兒對現場情況的描述,尤其不贊同密室這個說法,皺眉道:“肯定有疏忽的地方,小偷還會穿牆術不成?我看就是同行下的黑手,天章啊,你也別太生氣了,東西丟了就丟了,大不了再買,錢不夠我和你嫂子這兒有呢。”
祝明月的母親也道:“都是一家人,不用跟你哥客氣。”
祝天章道:“也不是因為錢唉,我就是想不明白,鑰匙明明一直都在我自己身上,可不用鑰匙人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呢。”
祝廣濤道:“這好辦啊,肯定是有人偷了你的鑰匙又去配了把新的。”
祝天章道:“可我一天都在店裡,又不出去。把鑰匙偷走肯定還要還回來,不然我晚上鎖門的時候就該發現了,客人的話一天來兩次我肯定有印象。”
祝明月的母親道:“也許不是客人呢,你那裡不是一直有來幫忙的學生。”
“媽!”祝明月有些不高興了,“來表叔店裡幫忙的是我同班同學,還是我問他要不要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