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冬尼婭不是一般的喜歡,聽到這話,他的情緒再次低落了下來,嘴裡嘟噥了一句法語,不過大家都沒聽清楚。
多尼這時候表現出了他的聰明,跑出去拿了一床毯子回來,從上到下把那個昏迷的赤裸美女包了起來,連著涼都不會有了。
劉寧也拿來了繃帶什麼的,亂七八糟地給希伯倫裹上了傷口。不得不承認,他的包紮水平比成樹國差太多了,可是沒辦法,誰叫只有他剛才沒出刀呢?
希伯倫看到對方的“善意”,也不再羅嗦,開始交代他所知道的事情。他確實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怕死。別說是死,只要他的威風嚇唬不住對手,通常他都是會很合作的,沒事就吃吃苦頭那是傻瓜才願意幹的。
原來,工人黨對付脫特斯基家族的時候,希伯倫並沒有參與,事實上,這事是工人黨二號人物普皮一手策劃的。
普皮和老大戴維斯的關係很好,他倆再加上四號人物貝維爾,是工人黨領導層的核心小團伙,希伯倫和五號人物多普度都是遊離在這個中心之外的。
普皮是屬於那種智囊型的人物,雖然他的智力水平經常引起工人黨內部個別人的質疑,但不可否認的是,同他在其他方面的能力相比,似乎這是他能力最強的方面了。
處於這個地位,同“波蘭復興運動”合作的事,自然是由普皮來操作的。
~第三卷 浪拍岸亂雲騰空 第一百五十九章 雲飛被綁架?~
“波蘭復興運動”找上工人黨的時候,希伯倫就聽說了這個訊息。但波蘭人並沒有讓工人黨動手的意思,而且為首的波蘭人言語間對工人黨的動手能力非常懷疑,這點讓希伯倫非常的惱火。
聽到這裡,幾個綁架者交換了一下眼神,大家都覺得,這點實在不能怪那些波蘭人,包括黑手黨的維倫斯家族都不看好工人黨的動手能力的,畢竟他們不是靠這個吃飯的,而相對那些有實力的組織,法國的黑社會也實在是太不成氣候。
希伯倫聽說波蘭人只需要工人黨提供情報,站起身就罵罵咧咧地走人了。不過普皮並沒有把這個當回事,他清楚地知道外國的黑勢力是怎麼看待自己這個團伙。更別說難保波蘭人還怕工人黨會和脫特斯基家族有什麼聯絡呢。
既然波蘭人願意幹髒活,普皮根本不介意麵子的問題,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敲詐波蘭人身上了,你不是怕我們同你的目標有勾結麼?那不狠狠詐你們一下實在對不起這個機會了。於是,這件事後,普皮超乎尋常的談判技巧在工人黨內被廣為傳誦。
波蘭人何嘗不知道法國人在獅子大張嘴?不過,他們身後有人買單,並不操心需要花多少錢,他們要操心的是,這種額度的費用,是不是足以阻止工人黨伸手幫脫特斯基家的忙。畢竟是那麼大的家族,不跟黑勢力有某種程度的默契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後面一切的一切,都是波蘭人乾的。
說到這裡,多尼斜眼瞟下多尼,“波蘭小子,保斯魯是你的朋友吧?你能安全跑掉,是他的功勞吧?不過,他是先向我報告的,不是我點頭,你以為現在還活得了麼?”
聽到這話,多尼一臉的震驚,這表情落在其他人眼裡,無疑肯定了希伯倫的說法。
多尼真的沒想到,自己能活得了還全靠眼前這個纏滿繃帶的傢伙,保斯魯確實是工人黨的外圍成員,這點他是知道。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花了那麼多法郎交來的朋友,關鍵時刻還是出賣了他。
幸虧沒有殺了希伯倫,這是多尼的想法,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講,這位可以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楚雲飛根本沒理會那碴,對於他而言,他信奉的一句話是,“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我的朋友。”再說,他也不認為希伯倫會毫無理由地幫多尼的忙。
所以,楚雲飛很欣喜地發現,雙方有了共同的話題和相互信任的基礎,那麼,想問的問題總算可以提出了,“希伯倫先生,沒想到您是這麼有同情心的一個紳士,我為剛才的失禮道歉,另外,我很想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個為什麼我們不該是三個人呢?”
楚雲飛的馬屁拍得恰倒好處,希伯倫大嘴一咧,“哼,那幫垃圾,還說已經抓到一箇中國人了呢,虧他們還是拿照片對過的。他們早放出風去了,要你們去拿錢換人,咦,你們不知道麼?”
成樹國在一旁聽得入了神,不由得來了一句,“怪不得今天這麼容易得手,感情工人黨他們的力量全埋伏到那裡了吧?”
希伯倫對他的印象最差,狠狠瞪了他一眼,“廢話,你們的情報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