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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尼接了一大盆涼水,“譁”地澆到了希伯倫的頭上,工人黨三號人物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希伯倫半躺在地上,迷糊中還沒搞清楚狀況,剛要開口大罵,就被多尼一腳踹到了臉上,“閉嘴,畜生!”
希伯倫被這腳踹得清醒了過來,使勁晃晃腦袋,四下看看,用疑問的語氣嘟噥了一句什麼。
多尼自然是聽得懂的,冷冷地用英語回答,“沒錯,你現在是俘虜了,不想受苦就配合一些吧。”
希伯倫大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他努力地想支起身子,嘴裡爆發出一串惡毒的字眼。
成樹國一步就跨到了他的面前,寒光一閃,手起刀落,就把他的左耳朵削了下來,順手卸掉他的下巴,把那隻血淋淋的耳朵塞進了他的嘴裡,“你似乎還沒有睡醒?”
希伯倫左耳掉處,鮮血呼呼地向外淌著,隨後他也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幾個人,手段的兇殘絕對跟自己有得一比。
不過他也是作威作福慣了的人,最初的驚訝過後,從鼻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表明這套根本嚇不住自己。
楚雲飛最煩這種搞清了狀態還要胡亂惺惺作態的人,他也拔出刀子順手在對方身上紮了三個眼,一時間,希伯倫身上血流如注。
“再哼一聲,我扎你九刀,不信你可以試試,用英語回答問題。”
說畢,楚雲飛合上了希伯倫的下巴,“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楚雲飛那三刀扎得還是比較講究的,撿了那些肉厚血管少的地方。
希伯倫嘴裡含著自己的耳朵,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不過他終究算個狠人,還是惡狠狠地把自己的耳朵吐到了地上,“你們,會後悔的,知道我是誰麼?”
多尼上前就是一記耳光,“希伯倫,你知道我是誰麼?”
自己的名字入耳,希伯倫知道現在發怒也沒用了,由於失血過快,他的腦袋有點暈,定下心來仔細看對方四人,看了半天,他終於反應了過來,“你是多尼?那個波蘭佬?”
這帶著侮辱性的稱呼入耳,多尼又走上前想收拾對方,不過看看希伯倫那慘樣,多尼還是心軟了,“是不是後悔了?你這雜碎!”
希伯倫斜眼瞟他一眼,臉上是說不出的蔑視之色,“哼,我希伯倫從來不後悔,不過,你要找我,好象是找錯人了。”
成樹國上前又是一刀扎進肉裡,“好好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
惡人總是要有惡人來磨的,世界上哪裡來的那麼多不怕死的人?希伯倫被對方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幾刀紮下來,再不敢囂張了。
“你們就是那三個中國人?我和你們沒什麼仇恨吧?咦,不對呀,你們怎麼還會有三個人?”
“哦”?劉寧來興趣了,“我們不該有三個人,那該有幾個人?”
希伯倫嘴角抽搐兩下,臉上露出了一種很奇怪的笑容,有無奈,也有一絲狡黠,“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成樹國又被激怒了,這傢伙這麼記吃不記打麼?就想上前再次毆打希伯倫。
楚雲飛一把拉住了成樹國,“等等,希伯倫先生說他跟咱們沒什麼仇恨,我想,也許是有了什麼誤會,我認為有必要聽聽他的建議。而且,在沒弄清楚事實以前,我們還是儘量不要怠慢希伯倫先生。”
“希伯倫先生”這兩單詞個發音很正常,但成樹國和劉寧馬上從那細小的聲調中接到了暗示:雲飛這傢伙又要玩花樣了!
隨後二人也反應了過來,既然對方已經不再大聲叫喊,那麼,想把話從他嘴裡掏出來,最好還是使用一些技巧的好。如果對方確定自己活不了,以他那暴躁的性格,什麼也不說就不好了。
想清楚了這些,成樹國很有默契地做出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怒視著楚雲飛,下一刻卻被劉寧“好心”地拉開了。
多尼的心瞬間涼了一多半,這幾個中國人怎麼變卦變得這麼快?不過,他終究是個聰明人,幾分鐘後,終於明白了過來:這幾位怕是在玩什麼花樣吧?
希伯倫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問題,說實話他的神經確實大條得離譜,“想讓我說話,總得把我的傷口包紮一下吧?咦,冬尼婭?她怎麼也被你們弄來了?居然還沒穿衣服?你們,你們這幫雜碎,我饒不了你們!”
成樹國馬上反駁了回來,“你要再這麼張牙舞爪,信不信我當著你面強姦了她?”這話的真假連倆戰友都聽不出來,不過,楚雲飛總覺得,丫不至於這麼下作吧?
顯然,希伯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