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底氣不足,還是凶神惡煞地說:“敢要挾老子!大不了同歸於盡。”他“斷臂Robbie”是誰?華爾街打聽一下,出了名的軟硬不吃。
“總得給兄弟們留點養老金?他們追隨你這麼多年。”
Robbie一滯,找了個臺階,不耐地揮揮手。
程熠微立刻說:“我知道,你的第一桶金是幫慕容震做事得來的。我想找他的後人,請你告訴我一個方向。”
“後人?”Robbie哼一聲,“他哪來的後人?無知小子,也妄想打那批古董的主意!這世上除了上帝和他,恐怕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原來你也找過。”程熠微笑了笑,“我只當斷臂Robbie是華爾街上最講義氣的,原來不過如此。”
Robbie胸中顫了一下。在年初最危機難渡的時候,他的確轉過這樣一個念頭,不過很快由於無從查起和對慕容震的幾分敬慕而放手。他不由大聲斥責道:“少來!老子不吃這套!老子只是想保住它們的安全。誰敢打慕容先生的主意,老子我第一個不答應!”
程熠微讚一聲,然後說:“用我們中國話來說,你也是條漢子。這樣吧,那筆借款和利息我可以讓家裡人墊付。你只需要說出你所知道的其中一兩件古董的名稱,就可以立刻派人去取錢。”
Robbie停頓了數秒,就很快地用手指在程熠微的胸前比劃幾下。程熠微咳嗽兩聲,說道,“去第五大道PATRCK’S大教堂裡找一個姓黃的華人。”
程熠微走出凍庫的時候,全身血液已經徹底凝固。僅餘心頭一點點的鮮活。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很冷,思念和憂心另一個人的時候頓覺格外酷寒。不知道行蹤不定的莫南帶走的是否是她?不知道她現在處境如何是否仍危機四伏?不知道她那裡的天氣是否開始溫暖如夏?
行將不支倒地的時候,小黃及時找了過來。一邊把程熠微搬到後座安置好,一邊埋怨道,“何苦跟自己身體過不去!‘斷臂Robbie’年初派人大肆要找的兩個人,我們已經有些眉目了。”
“皮外傷,不礙事。我只想再確認一件事。”程熠微擦擦嘴角,有點費力地說道,“果然不出所料,慕容先生將資金全部買做古董了。一筆數目龐大的資金……你去查大概97年到99年之間幾大拍賣會里成交的古董,尤其注意從中國流落出去的文物。看有沒有特別的情況和線索。”
小黃嘀咕一句,“真會找難題。蘇富比擺明給買家保密到底的。”
“還有什麼是大偵探您辦不到的事?”程熠微咳一聲,忍不住調侃,“去年秋拍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