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是嗎?”
“嗯!是啊,說咱們學校的毛中特老師裡面,只有您講的課能聽···我是說,只有您的講課特別好。”
是啊,還說您是本校新晉的“四大名捕”之首···不過,這些掌故,還是不足為外人道也吧!——蔣玉成這樣想道。
“那個,葉老師,”周思琪突然問道,“您這麼晚了還在學校幹什麼呢?”
誒,是啊——蔣玉成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馬院的辦公室在明德樓那邊,理工樓這邊只有理學院和資訊學院的人出沒,而且馬院的老師又不用做實驗,沒必要這麼晚還在理工樓這邊亂晃啊!
葉雯婕用那雙被自己的身材反襯得過大的眼睛,挨個打量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
“那個···你們能給老師保密嗎?”
蔣玉成,周思琪還有韓影珊同時點了點頭。
不知怎地,葉雯婕這時候卻顯出些理直氣壯的神sè來了,她認真地說:
“我這是在偵查!”
“偵查?”三個人——雖然不太聽得到韓影珊的聲音——同時發出了疑問。
“···引蛇出洞!”她還補充道。
“引蛇出洞?”
“···陽謀!”
“陽謀?”這都哪跟哪啊!
聽了葉雯婕仔細的解釋之後,蔣玉成和他的小夥伴們才有點慢慢地明白過來了:原來,之前在校園內已經發生過幾起類似的案件了。除了負責教全校的毛中特之外,葉雯婕同時還是個馬院的班主任,而受害者中就有葉雯婕班級的學生。
這位葉老師似乎是對校方捂蓋子的處理方式很是不滿,於是為了給自己的學生討還公道,大義凜然地帶上防狼噴霧,自己主動“獻身”去釣魚執法了。結果魚沒釣到,反而差點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如果不是蔣玉成出手相救的話,那麼這位28歲依然單身的合法蘿莉,就終於要告別“老處女”這個令人格外不爽的稱呼了——雖然告別的方式顯然不是以她想要的樣子進行的···
“現在一想,當時還是太沖動了,單打獨鬥太不明智,被學生知道了還怎麼為人師表啊——最後還是多虧了蔣玉成同學出手相救···”
“葉老師您也別這麼說···”出於禮貌的考量,蔣玉成把言辭放得謙虛了些——當然他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就是了,“就算是再讓我選一次,結果也是一樣的——遇到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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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面對眼前這個戴著眼鏡,比哥哥還胖的胖子,珊珊表示出了本能的抗拒,“···我要在這裡陪哥哥。”
“那個,珊珊啊,這折騰了快一整天了,你也累了——”蔣玉成再一次露出了一臉狼外婆般的微笑,“你先回家歇著,哥哥病好了就出來!”
“是啊!珊珊,你要是不喜歡一個人在家的話,姐姐等一下也回來陪你,好嗎?”
周思琪也十分熱心地幫腔——也許是因為她內心裡想當姐姐的情感有些萌發的緣故吧。
“···不要。”
這一次,小公主的臉上雖然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睛卻幾乎要哭出來了——她一邊撥浪鼓似的搖著頭,一邊用力抱住了蔣玉成的胳膊,“···不要離開我!!!”
“胖子,你得想點辦法了。”那個比蔣玉成還胖的胖子似乎有點為難。
“不好意思啊,鄧總。”蔣玉成露出了一臉歉意的微笑,“還得讓你再稍微等一下。”
“行,我無所謂。”鄧必成說道。
蔣玉成決定在出院之前暫不告訴父母這件事情,不管是韓阿姨還是母親都要瞞著——雖然他現在的心情是很糾結,很哀愁,非常需要傾訴和安慰。但是讓父親在南蘇丹擔驚受怕,讓母親和韓阿姨從外地風風火火地趕回來,當然也不是什麼好事情。蔣玉成的表情中,似乎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這感情隱藏的很深,以至於在場的幾人中,只有周思琪注意到了蔣玉成的表情變化。
彷彿沒事人似的,蔣玉成伸出寬大的手掌,輕輕放在了妹妹的小腦袋上。
“珊珊別哭了,哈?”蔣玉成彷彿哄孩子睡覺的母親一樣,一邊輕撫著妹妹柔順的髮絲,一邊輕聲說道,“放心,你哥哥這不是已經沒事了麼!我肯定會回來的——絕不會再離開了”
看起來,蔣玉成的動作和話語,好像真的起到了一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