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以就暫時擱下,來找你們了,怎麼樣?查到什麼線索沒有?莫要落在我的後頭被我把案子先破了哦。”
管簫寒搶著說道:“大人,我已查到一些線索,不過不好在這兒明說,不如待會由我來負責審案吧?保證三言兩語之間就將此案真相大白天下。”
蘇蓉也道:“大人,我也有把握頃刻之間將案子破了,不如讓我來審吧。”
段飛笑著對左右的石斌、史羽峰等人說道:“看看,看看,有這兩位巾幗不讓鬚眉的小俠女在場,咱們大老爺們快沒混飯吃的機會了,你們還有誰要搶著負責審案的?”
謝志鈞微笑著搖搖頭,其他人深知藏拙的道理,沒人敢輕易搭腔。
段飛笑道:“好吧,今日你們兩人聯手主審,本官給你們撐腰暫且做個旁觀者,倘若你們辦得好,本官自有賞賜,倘若出了紕漏,莫怪本官當場剝奪你們審案之權,回去還要打你們的板子哦!”
兩人眀裡都是段飛的丫鬟身份,段飛這麼說倒也沒錯,石斌等人以及旁邊的錦衣衛臉上都露出曖昧神情,蘇蓉和管簫寒均感臉上一熱,卻都不願和段飛就此糾纏,以免越描越黑,她們相視嫣然一笑,管簫寒上前牽著蘇蓉的衣袖,說道:“蓉兒妹妹,咱們進去吧,路上商議商議該怎麼聯手,你打算扮黑臉還是紅臉?”
蘇蓉與她並肩向裡走去,柔聲說道:“管姐姐你生性豪爽,疾言厲色呵斥唬人的事非你莫屬,我還是扮紅臉吧。”
“那好,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待會……”管簫寒與蘇蓉低語起來,段飛笑著搖了搖頭,騎著馬跟在她倆背後,直抵中堂。
焦氏這時才帶著家人趕來迎接,只見一身鮮豔鬥牛服的段飛正大模大樣地坐在中堂主位上,她急忙上前大禮參見道:“錦衣千戶李名勳之妻焦氏率李家上下共計一十五人,拜見大人。”
段飛和顏悅色地說道:“本官今日是來辦你女兒李玉英那個案子的,你們就不必客氣了,快帶本官去現場查勘一下吧。”
焦氏年紀輕輕,看起來至多二十出頭,姿色還算中上,尤其那一雙眼睛,流轉之間甚是勾人,她聽到段飛的話之後假裝驚訝地問道:“大人,那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嗎?那個賤婢敗壞門風,已經被判活剮了吧?”
“閉嘴!”管簫寒柳眉倒豎地呵斥道:“我家大人奉命核查冤案,既然來到你家,自然是因為這個案子還有許多疑點,需得再次複查,你只管帶路,囉嗦什麼!”
焦氏唬了一跳,忙道:“是,是,我不該多嘴,這便帶大人過去……”
焦氏在前頭帶路,段飛等跟隨過去,令焦氏奇怪的是,錦衣衛都下了馬,只留下幾人在前院看守馬匹,然而那輛八匹駿馬拉著的精美車駕卻在錦衣衛的挾裹中順著蜿蜒的道路向後院走去,遇到擋道的樹木花草不好轉彎的,那些錦衣衛毫不猶豫地拔刀開路,斬斷了不少花草,讓焦氏心疼不已。
斬些花草還是輕的,後院的月亮門太小,過不了大馬車,結果連圍牆都被拆去一塊,錦衣衛拳打足踢,比什麼拆房用的鐵錘還要利落,眨眼睛就把東西拆了,只驚得前頭帶路的焦氏目瞪口呆。
“大人……這是……”焦氏輕聲向段飛問道。
段飛笑道:“有位貴客想來瞧熱鬧,所以就坐著馬車來了,你不用理會,本官會賠你銀子的。”
焦氏心頭一跳,她不止一次聽丈夫說起京中的怪事,其中最怪的就屬當今皇上了,正值壯年的皇上最喜歡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眼前這位段大人據說是現在最受皇上青睞的官兒,莫非……
不等焦氏亂想,眼前已來到後院,焦氏指著其中西側一間屋子說道:“那敗壞門風的賤婢就住在這間屋,因為偏了點,奴家平日沒有多注意,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段飛嗯了一聲,正要詢問,突然記起和兩女的約定,說道:“來人啊,給我端張椅子來,本官要坐著看戲……哦不,本官要坐著看兩位巾幗斷案!”
焦氏啊地一聲,管簫寒又發怒了,她喝叱道:“你長沒長耳朵啊?我家大人走累了,要坐著看我辦案,看什麼看,傻了啊?大人將今日斷案之責交給我了,你不服嗎?來人啊,這婆娘蔑視本姑娘,先拉下去給我打五記殺威棒!”
錦衣衛得了段飛吩咐,聽話地齊聲呼喝,焦氏嚇得兩腿一哆嗦,直接跪地上了,她尖叫道:“大人……啊……姑奶奶請息怒,奴家不敢蔑視姑奶奶,你們都瞎眼了啊?還不快給大人與兩位姑奶奶端桌椅來!還有什麼好吃好喝的都端上來呀!”
蘇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