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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住院

細的從上看到……她的胸部,我瞬間就愣住了,她真不是唐琴。

唐琴可是波霸啊!她頂多只是A-B之間,這差別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老臉一紅,跟這位酷似唐琴的護士賠不是。

但她絲毫不領情,始終認為我是故意佔她便宜,還說要走,這一下我就急了,雖然她不是唐琴,但我總覺得這世界上長得這麼像兩個人絕對不會毫無關係,不敢放任她走。

眼珠一轉,我這才發現插在我手上的吊針頭在冒血,肯定是剛才用力抱她的時候不小心把裡面的細血管給戳破,這本無傷大雅,但我卻故意作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喊了一聲:“我暈血!”

然後我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護士終究是有職業素養的,見我一暈,立馬拋開了剛才的不快。

“喂,你別裝暈啊。”

我不理他,緊緊地閉上眼一動不動,護士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埋汰了一句:“真暈了?真沒用啊。”

我老臉一紅,也不知她發現沒有,她又自顧的說道:“我幫你處理針頭,你千萬別再動了,不然我可走了。”

在她幫我處理針頭的時候,難免會碰到我的手,我認真感覺了一下,她的手有些糙,尤其是觸到指關節的時候,這種粗糙感更明顯,而且關節還有些略粗。

這顯然是做過重活的一雙手,我媽手上就有。

這時我才漸漸在腦海裡把唐琴和她的樣子進行細節對比,差別立刻就體現出來,唐琴雖然曾經被迫淪落風塵,更有幾段悲慘經歷,但她在年少時期是在一個富人家庭里長大的,所以身嬌肉嫩,不似護士這般手感粗糙。

在幫我處理了針頭之後,護士又去拿來了消毒液和棉籤幫我把針口那裡的血跡擦乾,趁著她專注工作,我偷偷眯了一條眼縫,看到了她胸口的工作牌。

上面一張一寸的彩色登記照,下面寫著她的名字:文雅。

姓文?唐琴跟我說她原本是姓舒,後來被賣到唐家,身份證上就改成了唐琴,再後來想改也改不回來。

我一開始懷疑這護士是唐琴的妹妹,可現在看來,有些說不準,一時心中存疑,我卻沒再多想。

等到護士走後,我又眯著眼睛睡了一會兒,腦袋裡想的都是回夜色以後該怎麼報仇,甚至在夢裡我還夢到自己成為了夜色的老闆,直接把王勇、楊媽、邱大成這幾個傢伙開除了。

我正呵呵直笑,忽然聽到有一個女人嘀咕了一句:“都被打成這樣子還笑得出來。”

我忙睜開眼,正是護士文雅,一看到她我就想起唐琴,腦中甚至幻想著唐琴這時會過來抱著我,但現實是這個翻版抱著自己的A-B的胸,俯視著我,就跟看一條可憐蟲一樣。

我嘴硬道:“誰說我是被打的,我這是摔的。”

“胡說,難道你是在一個滾筒裡被摔成這樣的?”文雅皺眉的時候,頗有威嚴,絲毫不像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該有的神色,更不像護士,這令我對她的來歷更加好奇。

不待我回答,文雅又瞪著眼睛看過來:“中午的時候裝暈對不對?”

我厚著老臉強自辯駁一句:“我真暈血。”

“還想騙我,暈睡過去的人,怎麼可能做那種夢。”文雅說話的時候,臉蛋兒微微有些泛紅,跟唐琴不太一樣,她臉發紅的時候,給人認真嚴肅又忍不住的感覺。

“哪種夢?”我不禁驚訝地問道,心說難道她能知道我夢見自己開除了自己的對頭。

結果文雅羞惱的白了我一眼:“明知故問!”

難道我做夢笑一下也犯法?我晃著頭一看,正好發現身下薄薄的被子被我給頂出了傘狀,頓時感覺無地自容,“不是,我這是正常的睡醒反應。”我立馬坐了起來。

文雅不信的搖頭,嗤了一聲:“看吧,我就說你不是什麼好人,又色,不被打才怪。”

說我該打?我色?我既委屈又憤怒,衝她大聲道:“胡說八道,我是為自己的女人出氣才被打的。”

不知是我聲音太大嚇到她,還是她讀懂了我臉上的表情,總之文雅不再冷嘲熱諷,小聲的問了一句:“真的嗎?”

我對她這張臉也很難發火,背靠在病床的背板上,怏怏的回了句:“騙你幹嘛。”

文雅突然說道:“那個人是不是叫唐琴?”

我立馬坐起身子,甚至還往前挪動了一點,激動的道:“你認識?”

文雅彷彿受到驚嚇,後退著搖了搖頭:“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