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奕為什麼不想找到那個人?
正說著,一輛寶馬停下來,燕子的小腦袋鑽出來,笑眯眯的:“嫂子,哥問,是回去吃飯,還是你媽家蹭飯。”
喬雲雪噗哧笑了:“你們在家吃,我帶司徒先生去我媽那兒吃。”
“那我也在這裡吃。”燕子笑嘻嘻,“你們忙,我去看舒漁畫畫。”
“啊?”喬雲雪一愣,燕子什麼時候喜歡看舒漁畫畫了?
燕子調皮地坐進車子:“嫂子,捉弄舒漁,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嗚嗚……其實我想說,我能捉弄到的,只有舒漁這塊木頭……”
喬雲雪聽了,無力望天!舒漁這男人,連燕子都不遺餘力地欺負,真是太失敗了。時至今日,她似乎終於找到了當初沒有找舒漁閃婚的理由……
不再管燕子,喬雲雪帶著司徒奕接著走。可她忽然站住了——前面和張大媽說話的人,是凌雲巖。
凌雲巖怎麼也跑油畫街來了?而且那麼氣宇軒昂的年輕男人,怎麼可能拉著一大媽說話?
喬雲雪想上前打招呼,可被司徒奕纏住了,只好作罷。
接著走了兩家店,喬雲雪不走了:“司徒先生,我不餓,我的寶寶們餓了。先去我媽那兒吃飯好不好?”
“那……好吧!”司徒奕有些無可奈何。
喬雲雪噗哧樂了:“就在前面的夕陽畫廊。幾步遠,很快就到。”
果然很快,不到一分鐘,喬雲雪就在門口嚷嚷了:“媽,我餓死了,飯好了沒?”
“好了好了!”夏心琴喜悅的聲音傳來,“我敢不把外孫伺侯好?我還要容謙送終呢……”
“心琴……”一個輕得幾乎聽不到的字眼,從司徒奕唇間輕輕吐出。那純正的京腔,讓任何人都不會聽錯,那確實是司徒奕的聲音。
司徒奕怎麼知道老媽的名字?喬雲雪大吃一驚,不由轉身看著司徒奕。
司徒奕卻似乎忘了喬雲雪的存在。他大步向夏心琴走去,電光石火間,司徒奕一把拉住夏心琴,抱了個滿懷。
“嘎?”喬雲雪傻眼,她忽然揚聲喊,“爸,有人非禮老媽!”
話音未落,只見司徒奕觸電般放開夏心琴,一臉驚駭。他大步朝喬雲雪走來,一雙鐵臂鉗住她肩頭:“你喊她什麼?”
“那是我老媽,你也非禮!”喬雲雪又急又氣,拿著一根掛油畫的勾棍,不客氣地朝司徒奕敲去,“真是的,怎麼姓司徒的就沒有一個好人。不是蠻子就是色鬼!”
“雲雪,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