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如果是這樣,還可以考慮下。怎麼樣?”
搖搖頭,司徒奕點頭:“看來,也只能如此!”
“那好吧!”喬雲雪輕快地向外面走去,“容謙昨天下午沒上公司,一定很忙。容謙你在書房裡忙好了。我回來給你做農家小炒肉哦。司徒先生,由你來開車。”
司徒奕一愕:“你不開?”
“我不開。”喬雲雪漾開大大的笑容,“我有開車恐懼症。”
結果,為了能得到一個嚮導,司徒中將不得不親自給小輩開車,來到油畫街。喬雲雪打了個電話給老媽邀飯局,然後帶著司徒奕看畫。
司徒奕抱著目的而來,一間間油畫店看過去,不時和喬雲雪聊著家常。但走了一大半,也沒有找到和當年相合的人。
司徒奕打探著:“你們這兒有沒有以前在這裡上美術院校,後面去北京定居的人?”
喬雲雪一愣:“一直在北京定居嗎?那你還來這兒找什麼?你應該回北京找。”
“是有去北京定居,但對方要嫁人。當然不一定一直在北京了。”司徒奕解釋。
哦,原來如此!喬雲雪還是忍不住:“你找她做什麼呀?你的老情人?”
“沒大沒小!”司徒奕居然臉紅了,別開長眸,“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證人。雲雪,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假資訊,讓容謙他爹媽分開幾十年,讓一對恩愛夫妻成了冤家對頭。她肩負著夏思思的命債。”
“啊?”喬雲雪聽不明白,不由困惑。
“這是個比較長的故事。”司徒奕搖頭,“不過你知道也好。這樣吧,等逛完,回去我告訴你這個故事。這樣你可能多瞭解容謙一些。說實話吧,我也希望你們能過得和美。容謙這傢伙雖然很討人厭,但是也是個可疼的人。”
“為什麼要等逛完?”喬雲雪撇嘴兒,“現在邊走邊聊不好嗎?你要是說,我請你到我媽家吃中餐。”
“真的?”司徒奕樂了。
喬雲雪眼睛有點抽筋:“司徒先生,我們要不要拉勾勾保證。”
這下換司徒奕臉抽筋了。半晌,才訕訕地:“好,說就說。不過你可不能生氣,得好好聽我說完……”
“你說吧!”喬雲雪神神秘秘地一笑,“司徒中將,難道你們軍隊幹部也是這麼不乾脆麼?我以為你們司徒家的人都看不起我們的AA制,還以為司徒家的男人有多頂天立地,原來也不過如此……”
這下激得司徒奕青筋暴跳,立即咬牙,衝口而出:“還不就是當年,夏思思初到北京,一個沒名氣的小畫匠,單純得和燕子沒兩樣。傻呼呼地對我哥一見鍾情……”
“你沒動心吧?”喬雲雪忍不住問,“你怎麼很吃味的樣子?”天,她真不想問的,可看到的就是這感覺。
“別打岔。”司徒奕瞪她,“思思人
是沒話說,但畢竟出身平凡,是有點門不當戶不對。而且為人太純,我媽嫌棄她,所以堅決不肯同意兩人的婚事……”
從抗婚,到私奔,及婚後多年的飄泊生活,及兩人的分離,然後司徒瀾千里託人打聽訊息……
差不多走完油畫街,司徒奕終於把故事講到為什麼要來這兒找人的點兒上。
“這人真可恨!”喬雲雪聽得落淚,恨不能有個東西擺在面前,讓她拍巴掌洩恨,“他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婆婆?本來我婆婆可能還健在,容謙和燕子還有媽,結果被活生生地拆了姻緣,鬱鬱而終。”
司徒奕瞅著喬雲雪手舞足蹈的模樣,不由搖頭:“愛烏及烏……看來,你很愛容謙。”
喬雲雪傻眼,最後悶哼:“我自己的老公,我愛是應該的。不過我愛與不愛,又關司徒先生什麼關係?我想,你們姓司徒的不正在想,怎麼才能把我這個配不上容謙的女人一腳踹了是吧?”
一句話把司徒奕堵了。
想了想,喬雲雪擰眉:“那個美術院校,我有聽說過,但那多是培養國畫人材。和我們油畫街主銷的油畫搭不上邊。司徒先生來這兒找人,只怕會無功而返。”
“可不就是。”司徒奕搖頭,“就是因為你們這裡重視油畫,所以我要找國畫家,反而成了老大難題。”
“哦?”喬雲雪擰眉兒,困惑地瞪著司徒奕,“為什麼我有種感覺,其實你並不太想找到那個人,要不然不可能來這兒十幾天,一點收穫也沒有……”
司徒奕忽然別開長眸,似乎陷入深思。
喬雲雪擰起眉兒——她無心一句話,難道說中了司徒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