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鑽戒,她臉色慢慢平靜下來。指尖輕輕撫上去,綻開個淺淺的笑容。
洛家。
洛少帆暴露,但卻比不上父親洛誠的怒火:“我身體不好,才早早找了接-班人。好不容易你坐穩這個位置,結果竟出這麼大的事。動用龍基那麼大的財力,搞油畫村的工程,結果卻被人鑽空子。兩天之內,這件事被省電臺省報刊大肆批判,網路上到處流傳我們龍基為富不仁的形象。國土局長親自找我,說油畫村現在不但不能動,還要取消這項交易。另外得對油畫村搬遷的事,對省委作出合理解釋。否則大家完蛋!如果這事沒處理好,龍基以後別想在本市拿到地皮。這些,你都給我立馬辦好。”
“爸,我知道了。”洛少帆握緊拳頭。不用查,他也知道這些是誰幹的。
他以為把容謙調虎離山了,讓母親攻下喬雲雪。可容謙也同時把他調虎離山,利用媒體的力量,讓他把油畫村吐出來。
這樣一來,雲雪那邊也不攻自破。挾持喬家的把柄絲毫無存。
容謙,你狠!更奸!
喬雲雪第二天就接到洛少帆的電話。
中午,她來到油畫村口的咖啡廳。
看著門口等待著的修長男人,她別開眸子,在他眼皮底下先行一步進去。
洛少帆跟進去。在她一側坐下,久久凝著她,指尖試探著她的手背,最後輕輕拾起她纖細的手兒:“雲雪,我不想
解釋我這樣做的原因,但請理解我非你不可的心。雲雪,我……忘不了我們的八年。一點也忘不了。”
洛少帆的聲音向來清越,此時卻有些沙啞。
她聽著,肩頭一顫,抬起頭來,綻開個無力的淺笑:“你娶妻生子離婚,我也結婚半年,一切已經不在原地。少帆,你不會明白,一個女人戴上結婚戒指的心情。”說著,她的目光柔和幾分,輕輕落上那小小的鑽戒。
有個男人溫柔地為女人戴鑽戒,那絕對是動人心魄的呀……特別是當時渴盼了八年婚姻的她。
“我懂。請給我機會。”洛少帆誠摯頷首,細長的眸子跳躍著火花,“雲雪,我會在最隆重的婚禮上,當著牧師的面,給雲雪戴上最漂亮的鑽戒。”
當著牧師的面……她指尖小小的顫抖了下。手上這鑽戒可是後面補的,沒有當著任何人的面戴上去的。容謙對婚事的淡泊,比她猶甚。
有些無力。她隨意掃了掃,忽然一身血液凝固。
容謙什麼時候坐在洛少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