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史書裡,其中記載,算是比較可信地一本,但是因為其中有胡、虜等字,給辮子王朝那些人篡改得面目全非,在後來反而成為一部最不可信地史籍了!
這種文化摧殘。令人氣憤不已,如今看到文史之書賣得紅火,沈歡就在嘀咕是不是趁著有印刷利器把這些經典都蒐集出來通通印上一些大肆派發天下,作為民間流傳與收藏,標上日期。也好讓後世某些棒子國家申請印刷術時沒了證據!當然。想而已,這個時代。珍貴的典籍都藏在朝廷的館閣裡,作為身份高貴的象徵,絕對沒有理由給你印刷的道理,不然就失去了他們獨一無二地位!一下子又想多了,沈歡對自己苦笑不已。
再回到雜誌上來,看到墨香依然留存的鉛字,盯著上面刊印的流傳後世的《新五代史》,沈歡也只有感慨了,雖然其中不無缺誤,但是以他的學識,也只能佩服而已。歐陽修編史地筆力,就是蘇軾也稱讚他像司馬遷,若按文采,此書也真能與《史記》比拼一下!鑑於此,沈歡根本不敢從中動手,加上有了兩個金牌打工仔,看完之後甩手就扔給他們去校勘文字,每校完一卷,沈歡就交於周季,讓他拿過去按規劃印刷。好在如今印刷作坊裡頭的工藝人一年下來,技術高超了許多,器具也完備許多,又有沈歡寫好的規劃作指導,印刷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一本雜誌若是隻有一個人的文章連載,那也就完了,《五代史記》太長了點,一期只能連載一卷左右,饒是如此,若要分期印完,也需好幾年!好在已有隻連載一年的打算,以後就結集出版再賺一筆!
鑑於人力不足,《文藝》雜誌上沈歡就開了三個版面而已,另外還有詩歌詞作,這不怕沒人撰寫,實在不成就拉蘇軾過來做槍手,當然,沈歡這個詞壇才子地名號也不能浪費了!另外就是一個沈歡開地專欄了,為了連載水災防治法子,這個給他特定的專欄一定要從一開始就打響名聲。因此,這一期,沈歡發表了一些比較有“意思”地東西。
此時距離他與如怡姑娘遊相國寺已經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當日的旖旎與香豔都已深埋在腦海裡,自此之後,除了為雜誌事務忙碌外,還要教導小蓮兒學習。在相國寺裡給壽康公主給諷刺認不得字之後,小蓮兒從此就嘮叨不已,萬分討厭這個年紀大的姐姐,當然,沈歡也沒理由和她說這是公主,不能怨憤。總之她是惦記上當日大哥說要教她認字的承諾來,因此一在家,就嚷嚷著要學習認字,沈歡拗不過她,只能老老實實做起啟蒙老師來。
兒童啟蒙,首選《三字經》,這是沈歡趁著正版作者還沒出現剽竊出來的,由司馬光獻予朝廷,一年來下,頒行天下,據說已經漸漸取代《千字文》、《百家姓》成為啟蒙夫子的最愛,也是兒童朗朗上口的讀本!既然如此,沈歡也沒有不用的道理!這個時代的啟蒙是比較困難的,除了要有讀本,還要夫子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句讀,而學生也要一個字一個字去注音與死記,若是懶笨一點,好幾年沒認全常用字也正常,這也是當日壽康公主說她差不多認了十年才只懂常用字而已的原因之一,因為她太調皮好動,估計學習時不怎麼用功。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教導法子出了問題。
確切地說。是沒有直觀的注音方法,也就是後世通行的拼音!
在中國古代。由於沒有拼音字母,所以古人要認識漢字、讀出漢字,只好用漢字來注音。這樣便先後產生了一些不同的注音方式。據沈歡在上裡生活了那麼久,知道的就有直音法:直音法應該是盛於漢代,這一點在許慎編撰地《說文解字》中表現的尤為突出。《說文解字》中對漢字地讀音常常說“讀若某”或者“某聲”。例如其中的“材,才聲”,意思當然是說“材”這個字的讀音應該讀成“才”。後代的人把這種方法說成“音某”,也是同一個意思,比如唐代陸德明編寫的《經典釋文》有“拾,音十”。
沈歡穿越地時候這個身體已經長大了,早已啟蒙。加上勤奮聰明。認字斷句當然沒有問題了,可如今要做啟蒙老師,一調查認字方法,簡直要笑了,特別是這個所謂的直音法,雖然簡單易懂,但是經過後世的拼音教育,當然知道它有很大的侷限性,像有時候會出現某個漢字沒有同音字的情況。比如“丟”字,就找不到同音字來注直音;有時候這個字雖然有直音,但是那些注直音的漢字比被注音的字更難懂、難讀,也就是我們常說地用生僻字注常用字,這是違反學習原則地。所以沈歡就在暗笑了。如果學生碰上一個連注音都不懂的字該怎麼辦。難道在兩個字中來回瞪眼?
另外,還有一種注音法和直音法很相似。那就是用同音不同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