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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可以成為她的唯一嗎?”

趙以瀾笑道:“當然可以。若她武功盡失,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不就能任由你揉圓搓扁?”

關明初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趙以瀾。

趙以瀾嘆了口氣道:“你跟著柳真真的時日那麼久,應當比我還清楚她是個怎樣的人,若她好好的,她怎麼可能任你擺佈?你要成為她的唯一,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毀掉她擁有其他人的能力!”

說著這樣的話,趙以瀾都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引誘人墮入深淵的惡魔,還是頂頂壞的那種。

關明初的胸口因恐懼和震驚而劇烈起伏著,他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似乎連呼吸都已不能。

許久,久到他幾乎要窒息,他才從那種可以淹沒人的恐懼之中走出來,怔怔地看著趙以瀾,確認道:“你說的,是認真的?”

趙以瀾道:“你當我很閒,還跟你開這種一旦被柳真真知道就會被殺的玩笑?”

關明初沉默下來,雙眼緊盯著自己那攪在一起的雙手,他的手指因緊張而蒼白,能清晰地看到下頭青色的血管。他聽到自己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

趙以瀾道:“我並不只是在幫你,我也是在幫我自己。”她聳聳肩道,“我在外逍遙得很,可是柳真真卻抓了我,非要讓我當她徒弟,我能怎麼辦?飛燕閣這種地方,我是半天也不願意多待的,有你當盟友,我相信我能逃離這裡。怎樣,你準備幹嗎?這件事可沒有後悔藥,一旦你做了決定,就不許中途退出。”

關明初長久地沉默著,最後他頹然一笑:“可我什麼都做不到,我沒有武功,如今也沒了尊主的寵愛,我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趙以瀾笑道:“那巧了,我正好是個變廢為寶的箇中高手。”

關明初抬頭怔怔地看著趙以瀾:“我……我能做什麼?”

趙以瀾道:“你不懂武功是不假,可你在這兒生活了這麼多年,總會知道一些八卦的吧?目前我也只有個模糊的想法,具體要如何做,得等我得到足夠的資訊之後才能決定,而這一環,你的作用不可或缺。因此,不想當廢物的話,就給我好好想想,關於柳真真的事,有哪些是可能被利用上的。我需要一些參考。”

其實她也考慮過該如何對付柳真真,雖說柳真真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對她很是寵愛的模樣,但她很清楚,柳真真對她可謂是相當戒備,即便她用上了內功丸,估計也近不了身,給不出致命的一擊。她得再想想別的辦法,毒藥之類的,即便她能找到致命毒藥,也還是近不了身的老問題。

趙以瀾在思考,關明初也在沉默,此刻多了目標,他覺得自己瞬間充滿了生機。雖然那個目標無論怎麼看都那麼荒誕可怕,然而一想到她將屬於他自己,他竟有一種扭曲的喜悅和興奮之情。

半晌,他忽然想到什麼,有些猶豫地對趙以瀾道:“有個事,我是無意間得知的,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不知能不能幫上忙。”

趙以瀾差點要翻白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幫上忙?廢話少說,趕緊的。”

關明初微微瑟縮了一下,他發覺自己有些害怕眼前這個歲數不大的小女孩,然而如今他心中的隱秘願望唯有她能幫自己實現,這讓他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見對方因自己的恍神而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他忙說:“五年前,我曾經見過岑蓮的爹孃,當時他們就被關在尊主自己屋子下的秘密地牢之中。尊主將岑蓮父母都抓來,是為了逼問某樣寶物的存在,只是她的爹孃寧死不從,被關在地牢數年,五年前找到機會雙雙自盡而亡。岑蓮因資質好,加之年紀小不記事而被尊主看中,由此成為她的親傳弟子。”

趙以瀾雙眼一亮,這簡直就是瞌睡送枕頭啊!她正煩惱接下來該怎麼靠她這半個廢人和關明初這整個廢人完成那不可能的任務,如今多了個身世悲慘的岑蓮,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她能將岑蓮爭取過來,這事就大有可為啊!

“有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岑蓮的爹孃是被柳真真害死的?”趙以瀾問道。以岑蓮單方面跟她那水火不容的關係,她不認為她直接去告訴岑蓮“嗨你好你的爹孃是被你的師父害死的你知道嗎”,岑蓮會相信。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點,才能真正說動岑蓮。

關明初皺著眉,想了想才說:“我也不太確定……或許尊主屋子下方的秘密地牢之中還留著什麼。”

趙以瀾也皺起眉頭。這個,就真的難辦了,不用想就知道,柳真真的房間,不太可能任由他們闖進去亂來,可那地牢,卻是她能說服岑蓮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