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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並沒有對戰事多加詢問,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聽說你從淡路到堺町,乘坐的是一艘新造的大帆船?”
“是,上個月才完成。”我恭敬的回答。
果然不出所料,這件事已經傳到了信長的耳。而我特意把簡妮特號開到堺町,就是想達到造勢效果。無論是堺町,還是信長周圍的人,只要稍有經驗,都能看出簡妮特號是遠洋航船。而透過這一舉動,我不需要再說什麼,就肯定有堺町商人心領神會,主動向信長請求重開勘合貿易。
“這隻船有多大?造了多久?”信長繼續問道。
“回主公,船的載重是三千石,花費了五個月,以及一萬三千貫,”我欠了欠身,“主持造船的是臣下妾室簡妮特的洗禮牧師,一個南蠻人,名叫若昂?卡布拉爾。臣下已經帶了過來。”
“南蠻人嗎?倒是有些意思,”信長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有些嚴厲,“不過,你帶他過來做什麼?又把船開過來做什麼?……我可沒說要造船,也沒說要重開勘合貿易,你不要自作聰明”
這個,信長果然還是很敏銳……好在我早有對策。
“稟主公,那艘船名叫簡妮特號,現在是臣下的座船,所以臣下把船開過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上次臣下去土佐,也是乘坐這艘船的。”我從容的稟報道。
“那麼南蠻人呢?”信長問道。
“這……還要請主公成全,”我施了一禮,“為了讓南蠻人答應造船,臣下向他承諾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