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堂堂七尺男子和一個乾癟的小老頭抱在了一起。
眾人皆是大奇,席如秀和張子丹卻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席如秀幾乎在用哭腔道:“真是寶少爺嗎?真是寶少爺回來了嗎?我……我太該死,居然都認不出了。”
小老頭一邊緊抱衛紫衣,一邊衝著席如秀頑皮地擠擠眼睛,道:“哼,一見面就對我不禮貌,等著瞧吧!”
他臉上還是老頭相,卻做小孩子樣,眾人見了,又滑稽又古怪。
衛紫衣輕嘆道:“寶寶,你先把面具揭下來吧,我瞧著挺彆扭的。”
小老頭一揭開面具,露出一張比花解語,比玉生香,美麗絕倫的臉來,這樣一張臉,除了秦寶寶還有誰?
席如秀雖然被秦寶寶的話嚇得一哆嗦,可是隻要秦寶寶平安,就算多跪幾次席夫人的搓衣板又何妨?
張子丹此時也和席如秀一樣百感交集,見秦寶寶帶來的那群人還怔怔地站著,席如秀走上前去,連哄帶嚇地道:“你們的頭被妖術迷住了,你們還不快走!”
眾人見小老頭變成小孩,早已是奇怪萬分,又驚訝萬分,見席如秀惡狠狠走來,吃過虧的人都步步後退,“嘩啦啦”,一群人又像來時一樣地走了。
衛紫衣將秦寶寶放下,秦寶寶哪裡肯放手,衛紫衣無奈,只好任他抱著,一點他的小鼻子,問道:“寶寶,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秦寶寶得意的笑容浮現在他臉上,道:“他們都是被我騙來的,這些人好天真,幾句話就動了心,不讓他們吃一次虧,他們不會精明的。”
這就是秦寶寶,讓人吃了虧還得感激他。
衛紫衣因關心蕭一霸,不便和秦寶寶多敘,將寶寶的手一拉走進了裡屋。
蕭一霸和左燕留雙雙站起,霸一霸道:“恭喜,恭喜,恭喜大當家兄弟團圓。”
秦寶寶從衛紫衣身後探出頭來,衝著蕭一霸一擠眼睛,笑道:“喂,蕭霸主,瀉藥的味道怎麼樣?”
“哎呀呀,原來是你!”蕭一霸吃了一驚,同時又有一絲怒意升起,那瀉藥可害得他夠嗆,只是礙於衛紫衣的面子,不好當面發作,只好苦笑而已。
“哼,還不謝謝我?”秦寶寶一臉不高興:“我救了你們,居然連”謝“字都不講。”
蕭一霸一想也對,若不是秦寶寶的瀉藥,自己和左燕留已做了箭下之鬼,於是連忙陪笑道:“真的是多虧了寶少爺,若不是寶少爺,我二人當真難逃萬箭之厄。”
秦寶寶拍著手而笑道:“嘻嘻嘻,不必謝我,我本來想和你們開個玩笑,卻不想竟救了你們的命,看來不是我洪福齊天,就是蕭幫主齊天洪福羅。”
蕭一霸此時方領教了秦寶寶的精靈古怪,苦苦地笑一笑,又對衛紫衣一抱拳,道:“衛大當家,事情就這麼定了,大當家助我避過此難,在下定銘記五內。”
“說哪裡話來呀。”衛紫衣正色道:“江湖是天下人的江湖,豈容一人獨有,更何況唇亡齒寒,幫主今日這難,就是我明日的寫照。”
蕭一霸感激地點頭,嘆道:“今日方識”金童閻羅“真面目,非閻羅也,乃賢人也!”衛紫衣微微笑道:“不敢,不敢,蕭幫主宜早回總舵,此時正是多事之秋,遲則生變。”
蕭一霸生性豪爽,一抱拳,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辭了!”
衛紫衣等人送到門口,目送蕭一霸遠去,衛紫衣待賭場大門關上,回頭面對秦寶寶,有責備之神色。
秦寶寶何等精明,立刻推出最可愛的笑容,笑嘻嘻地道:“大哥不要生氣嘛,寶寶知錯了,下次一定改。”
衛紫衣哪裡能對秦寶寶板下臉來,聞言心也軟了,問道:“你是怎麼從地洞裡出來的?出來之後為什麼不馬上回來?這麼多天你又到哪兒去了?你讓大家擔心、痛苦,是何等居心?”
秦寶寶一吐舌頭道:“這麼多問題啊!真佩服大哥竟能一口氣說出來,中間毫無停頓。”
秦寶寶畢竟是秦寶寶,他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衛紫衣也是微笑滿面。
秦寶寶見大哥有責備自己的意思,就笑道說:“那個地洞另有出口啊,直通到山下,所以我就走出來了。”
“洞口?”衛紫衣奇道:“我怎麼沒有發現?”
秦寶寶道:“大哥當時只知道傷心失望,哪裡有心思查詢洞口?再說一見”血腐散“的現象,自然以為我遭了殃了。”
“你也知道我擔心、失望?”衛紫衣臉色又沉了下來。
秦寶寶連忙一摟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