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然後換跳倫巴舞,又不能跟舞伴好好配合。每個人都承認有點累了,這
樣一個新年過得豈不是很好嗎?只有埃勒裡·奎因先生又溜到大廳通廚房的那扇門
邊,看著吉姆·海特調製雞尾酒。
午夜過後十二點三十五分,起居室傳來一個奇怪的叫聲,接著是比叫聲更奇怪
的靜默。吉姆捧著托盤從廚房出來,埃勒裡對他說:
“他們不知道怎麼了,可能在玩報凶信女妖的遊戲吧!”
兩個男人急忙來到起居室。威洛比醫生在羅斯瑪麗·海特面前彎著腰,羅斯瑪
麗·海特仍然躺在沙發上,身體半掩著報紙。奎因先生的心臟撲通撲通跳,雖然微
細但清晰地上下跳動著。
威洛比醫生直起身子時,面色灰白。
“約翰”這位老醫生用舌頭舔舔嘴唇。
約翰·F.趕忙說:
“米洛,看老天的份上,這個女孩子只是昏迷了,她只是不舒服,像其他
喝醉酒的人一樣。你不用表現得像是”
“約翰,她死了。”威洛比醫生說。
原本扮女妖的帕特麗夏,這時彷彿失去全部力氣,倒在椅子中。幾個猛烈的心
跳之外,威洛比醫生粗重的男低音所稱的“死了”那兩個字,在室內角落迴盪,雖
然隨意進出現場每個靜止的頭腦中,但宛如不具意義。
“死了?”埃勒裡沙啞地問:“是心臟病發作嗎,醫生?”
“我想,”醫生僵硬地說,“是砒霜中毒。”
諾拉尖叫一聲昏倒在地,頭撞在地上,“咚”地發出一聲響。這時,卡特·布
雷德福輕快地進來,邊說:
“本想早點過來——帕特麗夏呢——新年快樂,各位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給她喝了嗎?”
在諾拉臥室外,埃勒裡·奎因先生問。他的樣子有點委靡,鼻子皺得尖尖的,
宛如一根芒刺。
“不用擔心,”威洛比醫生嘶啞地說,“是的,史密斯,我給她喝了洛拉
也中毒了。”他驚訝地看著埃勒裡,“你怎麼這麼巧,還隨身帶著氫氧化鐵?這可
是剛好對症的砒霜解毒劑呀。”
埃勒裡草草地答道:
“我是個魔術師。你沒聽說過嗎?”
然後他便下樓去了。
羅斯瑪麗的臉已經被報紙蓋住了。弗蘭克·勞埃德低頭看著那些報紙。卡特·
佈雷德福與馬丁法官用沙啞的低聲交談著。吉姆·海特坐在椅子裡,氣惱地搖著頭,
彷彿想讓頭腦清醒起來,卻又不可能。其他人都在樓上守著諾拉。
“她怎麼樣?”吉姆向,“諾拉怎麼樣了?”
“她病了。”埃勒裡答道。他剛走進起居室,停住了腳步。
佈雷德福與法官停止了談話。而弗蘭克·勞埃德卻繼續讀著蓋在屍體上的報紙。
“不過,幸運的是,”埃勒裡說道,“最後的那杯雞尾酒,諾拉只喝了一兩口。
她病得很厲害。但威洛比醫生認為她會完全恢復健康的。”
說完,他便在靠門廳最近的一張椅子中坐下,點上一支菸。
“那麼,是那雞尾酒的問題峻?”卡特·佈雷德福用存疑的語氣說道。“不過
的確是的。兩個女人喝了同一杯酒——兩個人都中了同樣的毒。”
他提高了聲音說道:
“而那杯雞尾酒是諾拉的!那是衝著諾拉的!”
弗蘭克·勞埃德還沒轉過彎來,說道:
“卡特,別講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