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即使不想靠近,但是最起碼不要沒有退路。奴婢,心疼主子以前,也心疼主子現在。”
“你心疼我現在什麼?”
“主子現在開心,奴婢怕哪一天想起來主子自然是有分寸的。”
文夕抿抿唇,“我知你心意了。”
話不怎麼多的人說這麼多,恐怕是真的擔心以後。以後,唉,以後要怎樣她還真管不了,問題是眼下要鬧哪樣啊!
文夕心情沉重的在雲香略顯溼潤的目光下進了房間,看著倚在床頭看書的魏恆徹底無語。不睡覺看什麼書?浪費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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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做夢呢吧 。。。
文夕遣走了想要服侍她睡下的雲香,坐在桌邊託著下巴看著門口想著要怎樣才能在不把自己燒死的情況下將事情說明白。
魏恆自然不會明白她的想法,她的不主動,反而成了置氣的表現。男人,特別是魏恆這種在情事上沒有多少花花腸子的男人,處理這種事情的方法很簡單,再晾上一段兒就是。不過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在自己女人面前控制慾念從來都不是他大將軍的作風。白日裡宋軒的話何嘗不是他自己的想法?既然要過下去,他也想早些見到能名正言順做魏家長孫的孩子。想想,他也要三十啦。早些年征戰沙場,幾乎沒能回過家,好不容易幫著趙朗打下天下,家裡又多了這麼一尊不請自來的佛。似乎,他們也有過一些算得上融洽的點滴,只是真要去想,反而想不起來了。
文夕坐在桌邊,整個人罩在昏黃的燭光裡,顯得越發的柔和。再加上夏日的裙裳本就單薄,上身的衣物包裹著她算得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迷人的側影。坐姿慵懶,一縷發因為在雲香床上翻滾幾遭已經鬆散下來,柔柔的飄在脖頸間。這麼一幅美人圖,讓一向對她興致不高的魏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乖戾的公主,還是有那麼幾分姿色的。
若是知道魏恆心底的想法,文夕或許不用想法子將兩人的關係說清楚,直接一拳頭捶上他鼻頭了事。不過文夕現在腦子裡有些空白,不是她偷閒,實在是方才那片刻想到電影中一個女子被捆著續到炭火坑裡的一幕被嚇呆了。她清清楚楚的看過面板被高溫燒爛,像塑膠一樣從中間向四周擴散開來,接著血肉跟著化開的可怕場景。當時看電影時她剛喝下去的咖啡就都嘔了出來,自此以後遇見太過噁心血腥的場面,她全都選擇兩手捂眼。
魏恆下床走到她身邊看見她煞白的臉色時也怵了一下,本想將人抱回床直截了當的做了,轉眼卻變成了驚訝一問。
“怎麼了?”
文夕眨眨眼,抬袖擦擦額上冷汗,心情有些沉重,還有些委屈。來,不是她自願的,可若是用火刑讓她離開,她寧可留在這個不知名的世界。
“嗨,若是鬼魂附身的人,真的會被燒死嗎?”文夕臉上難得出現脆弱的表情,似乎下一刻若是得到肯定的答覆就會瞬間碎掉。
“哪裡有鬼魂,都是胡說八道。”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無神論者。”
魏恆沒聽說過這個詞,但大抵明白是不崇尚鬼神之說。
“不是我不相信鬼神,若是這世界上真有鬼,死在我手下那麼多人,我現在還有命活在這世上嗎?”語氣帶著些沉重。
“也是哈。”文夕挺直腰樂了,不過片刻又斂了笑,悶悶道:“也不是。鬼怪一般都敬畏將軍,年畫貼的還是尉遲恭秦瓊呢,可我是女子,陰氣更重。”
魏恆顯然不明白她神神叨叨的原因,皺眉不屑道:“皇家之氣不是比將軍更神武?”
文夕撇嘴,低聲嘟囔,“那唐太宗還請他們守門呢,我也莫名其妙的就飄進了皇家的門。”
“什麼?”
“沒什麼。”
文夕看看已經站在她眼前的魏恆,偏開頭道:“你繼續看書吧,我還有些事情沒想明,啊唔。”
文夕話沒落就被魏恆打橫抱起,一聲驚呼溢位口,又被文夕生生壓住,所以本該是短促的‘啊’,變成了九曲十八彎的‘啊嗚’。文夕死的心都有,這時候發出任何聲音都是對男人的一種挑逗,呃,她是這麼覺得的。
“將軍放我下去就好,我自己會,啊”
不是她喜歡叫,實在是想不到魏恆這麼直接,離床還有兩步就將她拋到了床上。文夕摔的半邊屁股發麻,也顧不得許多,狼狽的爬起來就要下床,下一瞬卻被魏恆壓到了身下。
這,這這這這,這是要唱哪出?小女子燈前思夫郎,乾柴烈火共赴巫山?
文夕一把擋住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