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可就打了水漂了,您的租金也就要打折扣了。”想著自己的收益,王有才強壓下火氣“呸,一個賤貨也敢跟爺使臉子,在這做了幾天就當自己又是個爺了,撒泡尿照照。也就是看在草兒姑娘的份上我不和你這個賤貨一般見識。”草兒忙掏出錢提前支付了下月的租金,王有才才恢復了笑臉離開了。“剛才我倆的話你都別介意,我知你有幾分傲骨,可是有時候那是難為自己。既然性子改不了,以後你就儘量避著那些人,免得自己遭罪。”阿根沒有回應,跛著腿繼續幹著手頭的活。
自從叔叔結婚後,吳媽便不讓寶兒纏著叔叔認字了,叔叔本想將寶兒送去鎮上,吳媽又捨不得。草兒知道阿根以前應該是大戶人家子弟,肯定有些學識,便趁阿根閒暇時試探的問了問。等了很久,久的草兒以為阿根不願意又不好意思拒絕想著離開時,阿根說話了:“行是行,但我有條件。”“這個好說。”草兒又獻上狗腿般的招牌笑容。“第一,不拜師,私下教授;第二,跟我學就得聽我的,我可以教他明理還可以教他武藝,但在我教授時任何人不能干涉。”“武功,那是神馬,是那種能飛來飛去的嗎?我也可以學嗎?”草兒只想著前世小說對古代武功的神奇渲染,滿臉的熱衷,不假思索道。看著阿根立刻恢復的冰山臉,草兒又一次聽見了烏鴉從耳邊飛過的聲音,額頭開始掉黑線。“嘿嘿!那個只是武俠小說看的,從小我就想著能做個俠女,執劍江湖,快意恩仇。沒想到自己身邊真有個會功夫的,當然有點小激動啦。你放心,我只是開玩笑。我知道練功很辛苦,再說我年紀也大了,嘿嘿,你說是不?”草兒一邊解釋,一邊希望那邊的答案是否定的。可是阿根只是轉過頭繼續馬房的工作。不要這麼冷好不好?草兒尷尬的繼續道“我會給吳媽和寶兒說的,不管怎麼說要謝謝你啊!”望著阿根的背影草兒凌亂了。
寶兒的學習課程很快制定出來。早上習武,晚上學文。大家都低估了寶兒的毅力和耐性,學文還好說,畢竟寶兒接觸了近一年。習武是不僅枯燥還要吃苦,看著每天一大早蹲在那扎馬步的寶兒,大家都很心疼,想著寶兒從記事起也都是在大家手裡捧著的,斷吃不了這個苦。沒想到寶兒堅持了下來,即使到了冬天,凜冽的寒風如同老李頭釀的極品“醉仙釀”,寶兒仍是雷打不動。大家也都開始佩服起阿根了,不知道到他是給寶兒灌輸了什麼,讓寶兒變化這麼大。
有次逮著機會,草兒問寶兒“寶兒,最近習文學武很辛苦,姐姐想犒勞你,給你做紅燒肘子。不過你要告訴姐姐,練武那麼辛苦,你怎麼做到不偷懶呢?”寶兒學著師傅的冰山臉一本正經道“學什麼都要持之以恆,不能半途而廢,只要你認定了就要堅持,不能一時衝動,江湖上行俠仗義之人都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苦練,學習沒有捷徑可言。”草兒聽到行俠仗義臉噌的了。
“草兒姐姐,像不像,我剛才是學師傅,哦不,是阿根哥哥說話的模樣和語調。阿根哥是這麼說的。”草兒臉更紅了。“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啊,其實是阿根哥哥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套拳法,一掌打過去劈斷了一顆碗口大的樹。要不是手上戴著鐐銬,阿根哥哥會更厲害的,阿根哥哥說如果我能堅持扎半年馬步,就教我,我一定能堅持的。”原來用的是誘之以利,曉之以情啊,佩服!
小樹林成了阿根和寶兒練武地,阿根教習的時候不許旁人在場,除了寶兒的愛犬小黑。草兒為了讓阿根行動方便,將鐐銬的鑰匙交給寶兒,交代他習武時開啟,平時一定要戴上,否則就見不著阿根哥哥了。
從此後,客棧裡一個戴著鐐銬的男人、屁股後總跟這一個半大的孩子,孩子後總尾隨一隻剛成年的黑狗,一人、一孩兒、一狗成了客棧一道風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有話說:這篇文章是本人第一次試水,基本框架已經完成,絕不是坑品,不過內容短小,情節緊湊,是茶餘飯後必備之良品,適合工作學習較忙朋友打發時間。如果該文上傳完反響不錯本人會考慮閒暇時繼續我的碼字愛好,本文內容短小因為框架已成如果增加章節會造成文章拖沓冗長,所以本人暫考慮不加V,希望大家多多支援,你的支援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
☆、草兒的尷尬
眼看快到冬至,草兒換上了厚厚的棉襖,外面罩了羊皮坎肩。戴著羊毛護耳,兩手插在嬸嬸做的兔毛暖手筒裡。走起路來就彷彿滾動的毛球。叔叔也是一身棉袍,頭上戴了頂羊皮帽,讓草兒想起林海雪原裡的反派座山雕。嬸嬸穿了一身薑黃色棉裙在灶上忙活著。今天是叔叔的生日,叔叔今年三十一了,不是什麼大壽,但自家人就想找個由頭